“学姐，慢点……”柳檬缩着肩，身上的alpha说是在刚刚已经和别人做过一次，身上全是情事后yín靡的气息。

像是从地底深海浮现出来的水腥气，惹人作呕。

柳檬心下反感，眼尾的笑意却盈盈，似是万般期待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秦伊撑在她身上，有些急不可耐，她伸手掰开柳檬的腿，便要插入进去。

像以往许多次一样。

“等、等等……”柳檬伸手抵住了她的肩，“学姐，戴套……”

她皱着眉，目光楚楚眼神柔弱，面对眼前的alpha，她表现得更为纤柔。

秦伊不像林宛白，她更喜欢这样的柔弱的自己，柳檬挑挑拣拣，终于找到这张恰如其分的面具，她勾起笑，带着所有若无的怯弱，抬眸望向秦伊。

“林学姐要求的，得戴套。”

秦伊没有动作，她垂眸望过来，似是在思考另一个方案的可行性。

“昨天…林宛白和你做过了，对吗？”秦伊眯起眼，“不要骗我，说是还是不是？”

“唔。”柳檬咬住下唇，漂亮的眉皱起，里头隐隐浮起水光，似是委屈坏了，“做、做了。”

“学姐怎么知道……？”

“做了就行。”秦伊嘴角翘了翘，原本就靡丽的长相，此时多出几分风流韵味。

就是这副皮囊，也就是这样的神情，哄骗了无数不谙世事的小omega。柳檬看得清楚。

“学姐……”她轻声唤道，肩头微颤着，企图将腿合上，但秦伊没给她这个机会。

“怎么？不想给我操？”她睨了一眼，“林宛白对你并不勤快，昨天弄过，今天就不会找你，这我是知道的，所以……”

“我戴不戴套有什么关系？”秦伊嗤笑一声，对柳檬的抗拒似是有几分不耐烦，她捉住omega的膝盖，逼近几分，“乖乖给我，林宛白不会知道。”

“可、可是……”少女齿尖圆润，嵌在下唇唇瓣上，似乎万分纠葛，那张漂亮的、花瓣似的唇被咬了又咬，变成愈发鲜艳的嫣红。

“犹豫什么？”秦伊愈发没有耐性，声线也冷了几度，alpha的信息素径直冲入柳檬口鼻腺体里，她眼睫颤了颤，而后泛起一层阴翳的雾。

她偏头咳了咳，十分柔弱的模样，细眉微皱眼泛泪光“学姐……”

顶顶漂亮的omega，在自己面前这般柔弱可欺，似乎对她强势一些，就会把她弄哭。

弄哭她。

有个声音对秦伊说。

她愈发逼近，像见不得天光的魇鬼，紧盯着柳檬，鼻尖只有一厘之隔，“还在想林宛白？信不信我操死你？”

柳檬的戏还没做全套，人已经被秦伊制住。

你看、你看。alpha总是这样，都不需要有多费心，她们就会变成无法自控的野兽。

她的腰被秦伊掐住，人被带着转过身，被强制性地摁在床上。

满是alpha和omega苟且翻滚气味的床上。

柳檬眯起眼，发丝有些乱了，蹭在她耳廓颈侧，她视线随意落下，而后看见床面上，留有一片斑驳血迹。

不用再细想，方才这张床上到底发生过什么。

她瞳孔微缩，心口跟着一窒。

禽兽。

“学姐、学姐……我怕。”背对着秦伊，柳檬下颌抵在床面，她目光平静，不见一丝波澜，语气却格外怯弱，隐隐带有哭腔，“林学姐会生气的，求求你，戴套。”

“说了多少次，她不会知道的，还有一节课就放学了，你回家洗洗不就好了？”秦伊摁住她后腰的力度陡然加大。

柳檬被死死摁在床上。

呼吸里的yín靡气味愈发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