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市,某无名牛肉面店,叁名巨巨像叁道人墙,包围在一张小方桌前。
“哈,真是快笑死,健个身却因看妹子而闪到腰,”曹睦仁单手撑头,瞇着桃花眼猛瞧江致煊,“还好现在是暑假。要不然,开学后你肯定被学长操死。”
江致煊懒得应付他,一面吸着面条,含糊吐了句:“......吵死。”
“诶诶,话说,你们觉得马尾姐那时是不是想搭讪齐教授啊?”邵奕翔双眼发亮。
听到关键字时,江致煊正好咽着一大块牛筋,“马....咳,咳。那啥鬼称呼。”
“阿煊啊,你别装了,你之前就在偷看她了,别以为我没看到。”邵奕翔快活地拍了拍他的背,“表面一脸正经八百的,装得像个男菩萨。你这种人啊,在背地里铁定是个老色批。你刚是听成马眼——”
江致煊一掌巴向了邵奕翔半光的头,“你他妈才菩萨。”
曹睦仁轻笑,“不过,搞不好齐教授的春天要来了。”
江致煊沉在床上,翻弄着自家狗子卷卷的尾巴。江家霸在一旁垂着半片眼皮,慵懒又高傲地斜视着他。
“小煊啊!”伴随着一声砰的巨响,江太太出现在他房门前。
“妈....我说过了,进来前要敲门。”
“好,好,我下次,”江太太看似是没听进去,继续道:“啊你现在会听到新邻居敲墙壁吗?”
前一任邻居是一对浑身刺青的情侣。
这栋公寓年代久了,大概是建材问题,隔音差强人意。叁年多前,江致煊还在唸高考时,邻居经常莫名地狂敲墙壁。又恰好,他的房间很倒楣地位于“要塞”,搞的他那阵子时常静不下来。
平时的江致煊没什么表情,但他骨子里性格硬。每当他又听见叩叩声响,他就会以牙还牙地敲回去。
结果也不难猜想,对方会更变本加厉地敲回来。
直到他们养了家霸,把家霸调教成会凶他们的狗后,他们才收敛不少。
“家霸是我们江家福星!”旧邻居刚搬走时,江太太乐不可支。
而新邻居刚搬来时,江太太开口闭口都是他们。
“嗳,我那天遇到了新邻居呢,”她喘呼呼地描述,“那丈夫看起来就是个好野人。还有他太太,打扮的像条蟒蛇——喂,我这可不是在批评!是在说她身材辣又很会穿衣!”
当时,江致煊只是冷冷看着她,没答话。
他一点都不想知道蟒蛇般的女人是什么模样。
现在,他老妈子还在他房里喋喋不休,可他却像是聋了,只剩满脑子“马尾姐”。
同时段上健身房的面孔总会越看越熟。他承认,他老早就注意到她了。
大多时候,她都绑着高马尾,穿着布料稀少的细肩吊带。垂落的黑瀑布下,白皙后颈的对侧,领口边缘的沟壑一览无遗。
还有她所买的浅色系瑜珈裤里,他尤其爱看她穿淡粉色。她转过身时,腰下那颗倒心型的蜜桃看着十分......
欠撞。
更不用说他想着她撸过几次了。
但每当射完后,他又会开始唾弃自己。
对异姓陌路的女人,单纯源自欲望的扭曲感情。
忽然间,江致煊想起了邵奕翔八卦的脸。
‘马尾姐那时是不是想搭讪齐教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