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想起了以前二人一起看电影,说起里面的老贵族和暴发户之间的区别 ,那时的木子并不明白有何区别,张珊姗喝着气泡水,说得随意:“里面的old money,他们喜欢穿深色内敛系,你看这个男二号,他的西装面料,薄厚,织法完全不一样,你再看看里面的暴发户,这个镜头,白色的成套西装给人很轻浮的感觉,但那些美丽国的新资本却认为白色是象征的富贵,因为白色很容易弄脏,所以经常穿白色的人,会让人觉得他很有钱。”
木子看着张珊姗身上的红色纯色帽衫,“那你为什么不买白色的帽衫,我觉得你穿白色一定很好看。”
张珊姗:“我喜欢红色,看着喜庆,穿白色和披麻戴孝差不多……”
而说着喜欢红色的张珊姗回京后,却再未穿过红色,木子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张珊姗衣服的款式剪裁,只觉得袖子上坠着的宝石袖口很好看,就急忙转身,脸对墙壁,心里默念:她看不见我,她看不见我,她看不见我。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看不见,人是都走了,只剩张忠全笑眯眯地站在木子身后,把木子吓了一跳。
“木子小姐。”
木子探头略过张忠全看过去。
“三总走了。”末了又补充一句:“她没看见你。”
木子松了口气。
“木子小姐来这里是看望……?”
“朋友。嗯,朋友。”木子说着,眼神有些躲闪:“她……怎么了?”
“没事,只是住院观察,然后电疗吃药,以便于开证明。”
“证明什么”
“疯子都得要医院开证明不是?否则怎么证明她疯了?”
“她疯了?!!”木子没控制住音量,然后又赶紧降低音量:“她真疯了?”
张忠全笑了笑:“疯没疯,您还不知道?”
木子:“我真不知道,我和她……你知道的,没联系了。”
张忠全双手交叠放在肚脐下方,一个标准谦恭的姿势“木子小姐,凡是过往,皆为序章,以往种种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您好好想清楚,张珊姗这个人在你心里的位置和分量。”
木子没接话,只听张忠全接着说:“我活得久了些,看得人也多,我相信我的判断,木子小姐,也许你自己也未成发觉,如果你真的对你闺蜜有感情,你如果是真的喜欢她,为什么这么多年还是好友?你是真的对她是爱情还是只是渴求一个家庭的温暖?”
木子抬眼看着这个老人,他的眼角堆满了细纹,额上有一道陈年已久的疤痕,整张脸写满了故事,“幼年的经历,让你失智般对‘家人’这两个字,但凡带上点色彩的,都让你沉水入火。”
“好好看清楚自己的心,如果你做好决定,就在婚礼前带着玫瑰戒指来带她走。”
“什么意思?”木子看着张忠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你是要我去搞破坏?我……我……我怎么可以搞破坏?”
张忠全没有说话。
木子有点着急,革音,顾骊还有林柆接二连三的事,让她精神格外敏感。
“张珊姗怎么了?!你为什么要我带她走?!”
“她不是要复仇吗?!她不是把这件事看的比我……比她自己的命还要重要吗?!”
木子嗓子有些哑,她收回想要抓住张忠全肩膀的手,往后靠着冰冷的墙壁,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他:“是她先松手的,是她……先松手的,为什么要我带她走?为什么要我带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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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四天没写文。
结果一看11天……
狗记性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