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这都不能动还对我耀武扬威的,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你既然不仁,就不能怪我们不义。”
她上前拿起撮箕,把里面的脏东西全往他身上倒,“我这人最讲道理,别人不来惹我,那大家就井水不犯河水,可一旦惹着我,我不仅要以眼还眼以牙还牙,还会十倍百倍还过来。”
“我说福来,你二伯已经这样,你就别再捉弄他。”二伯母替自家男人求饶道。
宗福来看向二伯母,“我不是捉弄他,他想要拿脏东西来砸我,我当然要还击。”
随后懒得搭理她,而是看向婆婆,“婆婆,今天爷爷怎么会突然出问题,最近看着他都好好的呀。”
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老头子宗长光,她怕再不说会步他后尘,连忙竹筒倒豆子一般把糗事全说给她听。
宗庆辉眼神不善地盯向母亲,“这就是你所谓的含在嘴里怕化,捧在手里怕摔,呵呵,你是看三弟一家发达,想跟去享福早说嘛,何必惺惺作态。”
“你个畜生,亲爸都舍得下狠手,他从小对你多好,兄弟姐妹谁能越过你去,你是怎么回报的?”
她是真的被逼无奈,“你把我们房间的东西一趟趟拿走卖掉,还动手打你爸,你让我还敢对你放心。”
宗福来真没想到婆婆爷爷居然真有心思转到自家来,远香近臭,她并不想把两老接到家里住。
有两世记忆的她,都没感受到过婆婆爷爷的温暖,二伯虽然是说难听话刺婆婆,但其实两老未偿没有这心思。
她担心的不是赡养老人问题,她是担心引狼入室,到时候两老到自家纵容二伯,里应外合,把宗家洗劫一空都不是难事。
“你就做梦吧,我不会同意把赡养权转给三弟的。”宗庆辉就算受伤躺在地上,依然桀骜不驯。
他的身体受伤,脑子可还清醒着呢,两个老家伙想撇开他,想都不要想!
“你不同意也没关系,婆婆爷爷可以自己造房子住,你以前能欺负他们,不过是他们不愿意动手伤你,可不是打不过你,你这样的,就嘴巴皮子骂人厉害,手脚功夫也就普通女子水平,在我男人手下连招架之力都没有!”
二伯在家能这样无法无天,当然不可能是人人都惧他。
上梁不正下梁歪,没有婆婆爷爷的纵容,压着二伯母等家里一干人,他就算再歪,也不至于在家里霸王成这般。
宗庆辉哪里能忍被她这般讥讽,“普通女子水平,那你方才不要让你男人帮,你自己上啊。”
他才不信自己打不过一个弱女子。
“我男人愿意帮我,我为什么还要自己辛苦同你打,女人就是得对自己好一点。”
宗福来“嘻嘻”笑道:“二伯母对你好,可又换来什么,不要以为自己捂住眼睛耳朵,别人就什么都不知道。”
“在这村里,我还真不知道谁能看上你这样的窝囊废,除窝里横,干啥啥没用,吃啥啥没够,你是蚂蝗变的吧,吸的全是身边最亲之人的血。”
她骂得痛快,宗庆辉的眸子却明明灭灭,无数次想要打烂她嘴巴。
“我今天一时大意,被你男人给伤着,不过你给我等着,我会让你见识到我的能力。”
宗庆辉打算花钱找来帮手助阵,帮着一起制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