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重生后最大的梦想,放弃是不可能放弃的,但凡有一丝机会都不会。
任远博见她如此坚定,受到感染,“爸,我们就一起大干一场,而且承包大荒山名气打出去,以后我们把农产品再稍作加工,变成农副产品,大批量出售还能让人上门来收。”
这事情是周老大打听到的,有一定把握。
女儿女婿都表态,这事情又是一早有过考虑的,宗庆山不再多说,“行,那就这样定下来。”
随即补充道:“给的两个条件,选第一个还是第二个?”
这个还用想,“当然第一个,我们可是要承包五十年的。”宗福来完全不加思索道。
“爸,这个事情你不能就这么直接去镇上回复,这样,我陪你去村委那边,给省里和首城都去几个电话。”
当初就说好是要拉省里与首城关系作遮掩,现在当然要把戏做全套。
宗庆山拍拍脑袋,他这是关心则乱,心又太急,还好他话里话外是稳住的。
“嗯,我正有此意,走吧,我们一起去,这样会更妥当。”
两人到村委开始拨打电话,省里拨五个,首城拨三个,前后总共花费一个小时不止。
然后宗庆山没再一个人骑车去镇上,而是带着任远博一起。
秦副镇长在宗村长走后,就与助手讨论起来,“我们要不打个赌,就赌那宗村长会不会承包?”
“你想赌什么我都押宗村长不会承包。”小秦撇撇嘴,他一月工资才三十几元,这还是没降的省城标准。
承包费用以万计,就算第一年不用掏钱,首次最少三四万,现在乡下连万元户都没听说过。
秦副镇长内心深处是希望宗村长家能够把大荒山给承包下来,这样能算他的政绩。
“我们就赌一个月的衣食住行,你若赢我全包,我若赢你全包。”
小秦就知道赌额不会大,“看来你同样不看好,这给出的赌注一点都不刺激。”
“你想赌大可以,一年工资?”秦副镇长似笑非笑看着他问。
小秦最近烦心事多,这个赌注自己稳赢,闻言呵呵笑道:“好呀,就赌一年工资,就怕你不敢赌。”
“我提出来的条件,还会怕你激将法,那就一年工资,到时候输了可别哭鼻子。”
秦副镇长没将那点工资看在眼里,他参加工作时间短,家里从来都不看重他的工资。
“我哭鼻子,你可不认为那宗村长真能承包下大荒山,承包个鱼塘已经是超出我们预期。”
承包大荒山,异想天开,县里缺钱才会想到承包这一招,还是别处学过来的,怎么都不可能让承包者欠钱承包。
一个乡下村长,哪里来的底气承包几万价值标的。
“我说你不会真信他什么省里、首城关系吧,就算亲戚朋友,关系好借个几十几百我信,可几千几万,你信?”
谁家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别说几十几百,多数家庭几分几角都在算计着用,怎么可能“大方”到借给宗家那么巨额钱款。
秦副镇长失笑,就算自家有一定底蕴,也不敢大着胆子借外人几千上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