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喇叭歌曲与众人喧哗声掩盖下,这里的小插曲并未引起多少人关注。
少数看到的队员们也不在意,乡下娃子,水田里摸爬滚打是常事,摔下去爬起来,洗涮干净就又能活蹦乱跳。
齐海鹏上前一步将正挣扎起身的泥人抱在怀里,“福来,你怎么样,能听到我说话吗?”
他脸上神色焦急,“一身都是泥,可千万别出事,海兰,我们到河边去帮你堂姐清理一下。”嘴里说着话,双脚快速朝河边走去。
“堂姐,你怎么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宗海兰表现得惊慌失措,跌跌撞撞跟在后面。
三人此时动静有点大,引得不少队员抬头张望。
“这谁呀,哈哈哈,全身都是泥水,看上去惨兮兮滴?”
“好像是个大姑娘,不知道谁家的,农忙还不忙勾搭人,不要脸!”
……
齐海鹏感受着怀抱着里姑娘的柔软,抱着的双手忍不住隐晦摸上几把。
宗福来浑身泥水,深色劳动布衣衫纽扣在扭动中散开好几颗,露出里面被淤泥染色的劳动背心。
河隔得不远,一行三人很快就来到河堤边。
几个喜欢八卦看热闹的村民跟过来,“海鹏,你这抱的是谁呀,外村的还是我们村的?”
“不会是海鹏处的对象吧,看这抱得多紧,哈哈哈。”
齐海鹏没搭理这些幸灾乐祸的村民,他朝宗海兰道:“海兰,麻烦你搭把手,帮你堂姐清洗一下。”
他这一说,让周围看热闹的村民们有些迷茫,宗海兰堂姐,谁呀?
两人把宗福来整个人浸到水里,如同洗菜般上上下下晃动,起起落落的同时,全身上下的淤泥纷纷洗到水中。
晃动中,她外衫纽扣全开,劳动背心湿漉漉的贴在身上,胸前两团隐约可见。
浸过水后干净白皙的肌肤如同剥壳鸡蛋,尤其在齐海鹏深色肌肤映衬下,简直白得发亮。
宗海兰见堂姐脸被头发遮挡,周围人又笨到没有从齐海鹏话里准确推测出宗福来,咬咬牙豁出去道:
“福来姐,全都是我不好,不该带你来学插秧,要不是齐海鹏大哥,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