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天没回家了,萧朝虎也确实有点想家了,之前在彭清清没答应做自己的女朋友之前,萧朝虎生命中所在乎的女人也只有自己的姐姐萧若雪,至于其他女子,在萧朝虎心里也只是生命中的匆匆过客一个,
那个时候的他,每天心里面挂念的就是自己的姐姐萧若雪,可现今却不知道为何,心里面总是会想起其他几个女子,这也许就是人家所说的有得必有失吧,
萧朝虎把毛云雁送回家后,这才向自己的家里走出,几天没见到自己的弟弟萧朝虎,萧若雪心中也蛮是想念的,在看到萧朝虎回到家后,萧若雪便没像以前那样一直待在自己家里面修炼不动根本诀,
虽然说这段时间来,萧若雪修炼不动根本诀有了很大的进展,但在怎么也比不上萧朝虎在他心中的重要,正因为这样,萧若雪在知道萧朝虎回家了后,便从自己的房间里走了出来,笑着和萧朝虎说了很多话呢。
和姐姐萧若雪说了很多话后,并在姐姐萧若雪的妙手下,吃了一顿很很好的饭菜,这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去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萧朝虎默默的抽出一只香烟点燃了起来,看着那不断缓缓升起的烟雾,脑海里想起自己回来这段时间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最初想到的就是彭清清,记忆仿佛在这一刻延伸到几个月前自己刚遇到彭清清的那段画面中去了。
物是人非事事休,也许这话最能道出人生中那个羞涩年段的那份淡淡的感觉吧,因而才能在历史的长河中遗留下来,成为每个人心中最难言及的柔软,
夜色再长,但终究白天还是会如期到来,当那柔和的阳光透过窗户映进萧朝虎的房间时,萧朝虎便从床上下来,穿好了衣服和鞋袜,出了房间,
在后面的厨房边,用冷水洗了把脸,为了避免惊醒熟睡中的姐姐和奶奶,萧朝虎只得轻声地打开了侧门,于晨曦中向村后的那个小树林走去。
九六年的萧家村,村庄里的建筑和格局还停留在太祖爷所处的那个年代,整个村庄依山傍水,空气清新的就如同那刚下过的大雪一样洁白晶莹,
小时候,村东的这片树林承载了萧家村大多数小孩子欢声笑语的记忆,就是在这片小树林中,萧朝虎和多数的萧家村小孩子度过了那温馨却很幼稚的童年,
如今自己再次回到这,看着这并没因岁月的流逝而有半点改变的小树林,萧朝虎只得悠悠的叹息一番,岁月无情,可以吞噬尘世间的万物,多少千古绝世惊艳的开国伟人在这无情岁月的面前却变得那么的无奈,
最终逃脱不了生命轮回这一格局,可就是这卑贱被人忽视的草木和瓦砾,却能在尘世中见证沧桑变化,见证着一代代伟人的崛起和陨落,见证一个个朝代的兴起和衰亡。
常年时间的野外求生,让萧朝虎的身体比之尘世间的大多数人要强健很多,即便是在这寒风中,萧朝虎只着一身单衣,却也没感觉到什么寒冷,只是粗略的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萧朝虎暗捏不动根本诀,深吸一口气,待这口气在身体里运行了三个周天,然后这才缓缓的吐出,如此反复数次,这才开始习练起部队里的军体拳来,
晨曦中,萧朝虎于这树林中腾横纵跃,片刻间就踩遍了周围数百平米的空间,一时之间,这片树林中就弥漫着萧朝虎的拳影,于虚空中拖出一道道影子,
那矫健的身影就如丛林中全力扑食的猎豹似的,那度就如佛家所言,心不动万物皆不动,心若动万物皆变化,一念波若如及决,语默动静体自然,
“砰”的一声,萧朝虎在收住拳式前的一刹那间,右拳闪电般的击打在一颗粗若成年男子胳膊大小的树上,
卡擦一声,半截树木掉落在小树林里,萧朝虎收起军体拳,静静的看这眼前的断枝,没做声。
似乎想起了三年中的那些战马和飞尘的嘶鸣,残肢和血腥的画面。整个身影融入初升的朝阳中,风起了,吹皱了一池春水,吹落了一地落叶,
吹散了远方逐渐开始升起的炊烟。吹向了沐浴在晨曦中萧朝虎身上单薄的衣服。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萧朝虎从那血腥,狂暴,残忍的画面苏醒了过来,
耳边忽地传来一把清脆却又有点熟悉的女孩子咏唱的声音: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骊山雨罢清宵半,夜雨霖铃终不怨。
何如薄幸锦衣儿,比翼连枝当日愿。那把柔和悦耳的声音通过流动的风从树林的入口远处逐渐传来,如云深不知处的山林中黄莺的鸣叫声,甚是好听。
那凄美的词让人如同置身其地,身临其境,感受到作词者那种初见意中人的美好却因沧桑变化,最后却不得不互相别离,无法回到初见时那美好画面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