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酒?”官芸柔一脸疑惑的看着她,似乎并不明白郁泉幽再说些什么。
郁泉幽微微的堆起眉头,盯着她仔细询问道,“你...不知道半笑生?”
官芸柔一脸奇怪的看着她道,“半笑生不就是一种普通的酒么?”
郁泉幽顿了半响,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官芸柔并不知道半笑生,那么她又是怎么查出长白山尸毒之风与长白后山有关?
“阿柔...你...究竟时是通过什么知晓长白尸毒之风与长白后山有关?”她问出心中疑惑。
官芸柔皱了皱眉,依旧一脸奇怪的盯着郁泉幽,“难道你不知道最近六界谣言传说,长白后山之人在夜时常常下山寻人试验尸毒么?”
“什...什么?”郁泉幽吃惊看着她,对此消息一无所知。
“你不知道....?便是因为这谣言关系我才会派人查探长白后山,结果果然在此处查出了些猫腻....”官芸柔一句一字的解释给她听,脸上是对郁泉幽完全不知此事的惊诧。
长白有这样的谣言....为什么她一点也不知道....?
还是说...在她回来之前,有人故意将这样的谣言压了下去...?
又或者是帝玦故意瞒着她不让她知晓?
郁泉幽使劲儿的挠了挠头发,一头雾水。
她朝着满满都是雾气的林子看了一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真相就像林子里的雾,飘渺不已。
她要是想要去寻求真相,就必须得一层一层的拨开迷雾。
她没有继续问官芸柔,定了定神,探着一层一层的雾气,朝着里面走去。
官芸柔跟在身后喊了一声,“小幽,跑那么快作甚?等我一个!”
两人小心翼翼的朝着雾气湿冷的后山移动过去,紧绷起了神经。
这两人一路找找寻寻,在这后山之中足足寻了两个时辰左右,也没有找到任何能够通往皿月坛的道路。
而身边的光色也渐渐的暗了下来。
郁泉幽觉得十分的奇怪。
皿月坛对于长白来说虽然不是什么重要的坛派,却也是一个存在于长白多年的分支小派。多年来,虽然一直没有资格参与长白山中任何大小事务的管理,可也偶尔会在一些重要的场合露面。
为什么这样一个门派...却连入口也寻不到?
“小幽....我们还要继续寻下去么?我们寻了两个时辰了,丝毫线索都没有找到....”官芸柔在一旁气喘吁吁的说着话,“话说...这皿月坛什么时候这样难寻了...我从前来过一次,噬野前辈就坐在皿月坛前面喝着酒....这里明明应该有着一块大石头...怎么就寻不到了....”
郁泉幽听到噬野这一个名字,心中微微前动起来,眉头紧紧的堆在了一起,她回过头,有些讶异的说道,“芸柔...你与噬野下仙认识....?”
“从前见过一面,他是我见过的一位极其有着亲和力的前辈...虽然阶品没有我高,但是他的修为早就不是我可以比拟的...”官芸柔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怀念的神情。
“我记得...那是几千年前的事情...我奉天帝之命来长白后山记录仙灵修仙得道成功的名单,便就在这后山处见到了噬野前辈。”
几千年前,郁泉幽凝眸深思起来,那个时候...秦掩道长还没有死....
也就是说...那个时候的芸柔见到的一定是秦掩道长....
“阿柔...以前的皿月坛在这后山之中,难道不是一直隐于林叶,旁人从来都寻不到的么?”
她自来了长白山,对于皿月坛便只有这样的印象,从来寻不到,其中的人也从来没有露过面....
就算是后来为了调查秦掩道长是怎么死的,她也没有寻到过可以往这里的路。
长白的古书史籍上对于皿月坛的介绍只有单薄几撇,她寻不到能用的线索。
如今她知道那半笑生的酒来自于皿月坛,却已然什么也查不到。
郁泉幽不禁有些沮丧。
“皿月坛从前并不是这样...几千年前的皿月坛在长白中还有着比较重要的地位,可自从那一件事后,皿月坛在长白的地位便是一年不如一年,直到后来,长白弟子每一个都不再踏入后山皿月坛半步,这里才渐渐的荒废。”
郁泉幽眨了眨眼睛,看着周围遍布的杂草又问,“几千年前...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她提着衣摆往着林子更深处走着,却半天没有听到身后传来芸柔的声音,于是心中一紧,朝着身后一看,却发现官芸柔不知何时消失了身影。
“阿柔...?”郁泉幽朝着周围的树林里叫唤了一声,传来的只有自己的回音。
郁泉幽心中警铃大作,一股不祥之感传至心头,她开始焦急的在附近周围寻找官芸柔的身影。
“阿柔....?阿柔....?官芸柔?”可无论她叫唤了多少声,周围传来的都只有她焦急的呼唤声。
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就这样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