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正文完结
皇宫里,帝似笑非笑看着梁成。
梁成不经常进宫,官职又不是很高,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到帝了,眼下他正低头恭敬,不知道想写什么。
但听大殿上帝饶有兴致地说道:“你别给朕搞那一套虚,你知道朕要问什么。”
梁成跪了下来,“白大人事情,确实是微臣所为。”
白诺近很倒楣,私生活乱成一团,和他有暧昧关系女人都进京了,就算是帝也非常意外,就算是他要拿白诺下手,这样事情也太巧了,于是他就寻人一查,这一查不要紧,竟然查到了梁成头上。
白诺女人进京,并非是什么巧合,而是有人暗箱操作,那个操作人,就是眼前这个低着头男人。
梁成一贯是个守规矩,帝十分信任梁成,这毕竟是跟着他老人,梁成不会不听话,但是这样私下动作,未免让帝警惕,帝倒是猜出来梁成这么做原因,只是想听梁成亲口说。
“阿成,告诉朕,为什么?”帝换了一个舒服姿势,想听梁成到底要怎么说。
梁成恭敬磕头,然后说道:“回禀陛下,微臣没有理由。”
梁成当然有理由,理由就是牡丹,但是这里理由如何能告诉帝,于是他不准备说了。
帝笑了,“没有理由?没有理由那朕就放心了,朕还打算让白诺当个十年八年官,将你们放一起,嗯,白诺也不错,吏部挺好,让白诺当你上官如何?”
梁成一听,明知道帝开玩笑,还是有些慌了,他是真心期盼着白诺倒楣,于是梁成重重磕头:“微臣死罪,微臣只是因为私仇,所以才借机会伺机报复。”
帝撇嘴,你和白诺能有什么私仇,还不是因为你那千娇百媚媳妇儿。
说实话,帝对白氏那样女子,还真有点看不上眼,因为白氏出身太低了,倒是皇后挺喜欢白氏,凡皇后喜欢,帝总是有些看不顺眼,因为皇后提白氏次数,总是多了那么一些。
让人看着碍眼。
于是帝留了白诺这么久,就是让那白氏膈应。
帝自然不知道,牡丹根本就没有感觉,有白诺和没有白诺对她来说一样,人太幸福了,往昔不幸福就淡忘了。
幸福是如此得来不易。
帝让梁成下去了,他惩罚是,让牡丹绣一副观音像,理由是皇后喜欢。
梁成一愣,这惩罚不是针对他,而是针对牡丹。
看样子帝已经知道了,但是却没有怎么惩罚他,梁成不欲再说什么,知道帝并没有惩罚他意思,于是磕头退了下去。
回到梁府,牡丹正哄儿子凉面,如今凉面又大了那么一点,牡丹教凉面认一些简单字。
但是今天却不是,牡丹教儿子认“梁”,这个“梁”字可不是太简单,凉面只记了一个姓,但是遇到差不多字,凉面就无法找出来“梁”字了。
见到梁成来,牡丹笑了,这两年,牡丹跟着梁成,青楼媚态消失,取而代之是端庄贵气。
官太太们私下也有议论,说这位梁夫人出身青楼。
时下虽然对青楼女子并不是十分排斥,但是大抵也都是看不起,尤其是那些出身世家名门闺秀。
可是牡丹却一点都不意,难听,她楼子里已经听过了,眼下生活,她十分满足。
梁成爱极了牡丹这副餍足样子,每每都想着将牡丹压身下,好好疼爱一番。
就连牡丹教导儿子时候,梁成还是有这种想法,但是眼下似乎不行。
“爹爹~爹爹~”凉面挥动着小胳膊,然后嗷嗷着要找梁成。
牡丹总是教面条一些枯燥东西,不如梁成见了面条就是陪他玩儿,于是小孩子对娘亲依恋少了很多。
牡丹有些醋看着自己怀里儿子不老实伸着胳膊要去抱梁成。
牡丹捏了捏儿子小脸蛋,然后十分无奈说道:“小没良心!”
梁成一看儿子如此,大乐,一把抱起梁成,“儿子,爹带你骑大马。”
所谓骑大马,就是让面条骑梁成脖子上,梁成作为父亲真是职责。
凉面玩了很长时间,终于困了,梁成送儿子到了隔壁小床上,让儿子睡觉,然后笑眯眯地去找牡丹。
牡丹坐床边,给梁成做衣服,梁成一把将牡丹抱怀里,牡丹“啊”了一声,吓了一跳,粉拳招呼梁成:“坏死了,吓了我一跳!”
“娘子,做衣服呢?”梁成抱着牡丹,闻着牡丹身上馨香,手有一搭没一搭摸着牡丹腰,牡丹打了梁成一下,“一会儿要吃饭,你别没个正经。”
梁成讪讪地放开牡丹,“我这不是情不自禁么?”
牡丹瞪了梁成一眼。
小翠嫁人了,吃饭人就少了一个,牡丹望着往日小翠位置有些感慨。
除了这个,梁家一家人说说笑笑倒是也自。
对比梁成幸福,白诺这边就有些凄凉了。
白诺没有参加早朝,昨日喝了酒,今天醒来之后还觉得浑身无力,让白诺没有想到是,他床上有个人,是一个女人。
经过一晚上,女人脸上粉明显掉了,脸上白一块黄一块,但是女人笑得很甜。
女人笑让白诺觉得惊悚,白诺从来没有觉得女人笑容如此恐怖。
怎么会是她……
白诺瞪大了眼睛。
床上人,不是别人,正是翟氏。
昔年翟氏用梁成身上法子,白诺身上又用了一次。
白诺瞪大眼睛,他毕竟不是十几岁小伙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不可能一点知觉都没有,他确定,自己什么也没有做,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他被阴了。
而阴他人,却是他一直维护,心存善念翟氏。
“你……”白诺几乎说不出话来了。
祸不单行,让白诺没有想到是,这个时候,外面传来婢子惊呼声,门咣当开了,杨霜霜闯了进来。
看到白诺和翟氏躺一张床上,杨霜霜登时就急了,杨霜霜尖叫了一声,对着翟氏脸就挖了过去。
上一次大家,白诺是站翟氏这边,但是这一次,白诺却谁也没有管,他就站那里,任两个女子为他厮打。
除了木然,还是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