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做完手术,净初没敢挣扎,心脏却不受控地突突地跳动,她呼吸不畅地趴在他胸口,双手紧揪着他天空色的病员服,敛了敛心神,尽量平静地开口:“爸爸,我现在有男朋友。”
沉霖当然知道她有男朋友,他太知道,分开的这四年,他持续关注着她的动态,她选的专业,她的课表,她几乎半年才发一次的朋友圈,她的毕业论文,她租的房子,甚至她公司领导姓甚名谁……
北方的小蝴蝶每扇动一次翅膀,总能勾起南方的他万般思绪。
四年,她成长不少,身体或者心灵。
朴素的穿着无法阻挡前凸后翘的优势,她的纯洁里染上成熟的淡淡妩媚,是女人而非女生的味道。
他嫉妒那个叫李绪的男孩,嫉妒到发狂,是他陪她从女孩过渡到女人,而自己早早地被排除在外,失去拥有她的机会。
沉霖与她对视片刻,眼神晦暗幽深,忽而笑笑,手上缓缓松开对她的禁锢,口中淡淡道:“嗯,什么时候带回来看看。”
净初心乱如麻,刚想起身说点什么,沉霖又倏地抱住她的腰,狼狈地说:“算了,别带,我不想看。”
他似乎高估了自己,他没那么大方,远距离看着就已经足够虐心,如果真带回来当着自己面卿卿我我,他毫不怀疑自己会心肌梗塞。
他紧贴着她,热气全呼在她耳朵上,痒痒的,那是净初的敏感点,她脸色发红:“你……”
从她的眼神里,他能够察觉到她对他的在意,沉霖低下头,柔情地亲吻她的眉眼:“让我抱会儿,小初。”
他的声音暗哑低沉,具有某种魔力,净初浑身酥软,恍神间,他的吻已经雨点似地落在她的额心、鼻尖、唇角上,接着,含住她的唇瓣舔舐,引导着她松开牙关长驱直入,他的入侵温柔又蛮横,带着控制地精心地撩拨,她一直闭着眼,身体渐渐被他打开。
她微微喘息着,男人修长的手指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一路朝下,中指拨开内裤的边缘,朝里,沾染上些许湿润,净初一阵动情地呻吟,他的企图已经不言而喻,而她却深陷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