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呆丈夫,那个傻子,也唤着她。
“你真跟男人在这里厮混了一夜”婆婆回神,将律诗一把拉开,不巧,从她的方向刚好可以看到里面男人光着的半身。
昨晚发生了什么,彰明较著。
婆婆瞋目切齿,一巴掌猛地甩在了律诗脸上。
白皙的脸颊刹那间红得可以滴出血来,可律诗却没有说一个不是。
“我说你这个傻子,就进城一晚的时间都能勾搭上男人五年前我就看出你骨子里那股骚劲了,还以为你生孩子了就能安分,没想到依然狗改不了吃屎!”
孩子
她没有孩子,那不是。
律诗不住地摇头,眼看着婆婆张牙舞爪地过来,她惶恐后退。
司熠衍在闹声中醒来。
昨晚又是大梦一场,梦中律诗回来了,如这些年无数个夜晚那样,他们在梦中亲吻,做着缠绵之事。
耳边聒噪得很,凛厉的深眉蹙紧。
抬眼看时,女人被推搡到沙发边,身上的衬衣被扯得半褪,圆润肩头堪堪露出,她肩头的指甲盖大小的红痣也暴露了出来。
刹那间!
司熠衍狭长的凤瞳狠狠往里一缩,他扣住了面前女人的肩膀将她转过身来,逼视着她的脸。
那双眼睛仿佛汲着盈盈一泓清泉,晶莹透亮,楚楚可怜。
心跳,几乎骤止。
“律诗”司熠衍手上的力度大到面前女人表情都扭曲几分。
所以,不是梦。
逃走五年的女人,重新出现了。
女人惊慌失措地摇着头,想躲又怕得紧,红彤彤的脸上只剩下万般委屈。
司熠衍无暇去穿衣,锻炼有素的好身材惹得婆婆目光都羞耻地流连了两秒钟,顿了顿后她才暴躁地吼:“你这男人还要不要脸她……”
“滚出去!”
气势,乖戾而肃杀。
公婆俩原地抖了三抖,嘴唇哆嗦,气场全部被吓没了。
保安赶来将两人拽了出去并懂事地带上了门。
门外的丈夫双腿抖如筛糠,不知不觉已经被气得尿了……
“当年你一走了之,现在又猝不及防出现,律诗,你真当我司煜衍这里是菜场”
男人的声线骤冷,气氛密匝匝地逼过来,让人透不过气。
面前的女人只沉默着。
“说话!”
司煜衍陡然伸出手来,她却突然往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忙往后退,步伐不稳又给摔倒了。
脑袋在茶几上磕出一声响,她微微嘟着嘴巴,泫然欲泣。
“你属狗吗”司煜衍沉吼。
律诗像只受惊的小鸟,看了他一眼后又将眼神瞥到别处去,撑在地毯上的双手都在颤抖。
司熠衍蹙眉,低头看了一眼后,甩开了手站起身。
“装什么我身上哪里你没看过。”口吻凉薄如斯。
难听的话边说着,人已经开始拨电话了。
“带一套干净的西装过来,”司煜衍挂掉电话,回头才看到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起来了。
光着脚丫缩在角落里,眼神闪躲,惊慌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