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享受一下小丫头的服务,这个口子也算割得值了。
笨手笨脚地帮他清洁好伤口,伊梦将一块药棉放到他的伤口上,这才拿过纱布,认真包裹,裹了厚厚一层这才停下动作。
看看自己的伤口,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向他吐吐舌头。
“报歉,有点丑!”
司徒南柯向她一笑。
“还好。”
收拾起地上的杂物,伊梦将沾着血的棉球扔进垃圾桶,“对了,你弹得那首歌叫什么名字,听着好耳熟。”
“随便弹弹,我也忘了。”
当然,不是真得忘了,只是不再多提这些旧事,以免再刺激到她。
“真没看出来,你还会弹吉它。”伊梦重新走到他面前,“要不要去打个破伤风针?”
“不用。”司徒南柯从沙发上起身,看看衬子上的血迹,“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换衣服洗个澡。”
伊梦站起身,“你的手方便吗,要不要我帮忙?”
司徒南柯头也不回地应。
“要!”
伊梦原本已经拿过电脑,准备坐回沙发工作,听到这句,差点手指一松将电脑掉到地上。
有没有搞错,她就是客气客气,他怎么一点也不客气啊!
话已出话,挽回无门,伊梦只能起身跟着他走进来,司徒南柯就站在衣柜前,一副等待仆人服侍的大爷模样。
算了,就看在他帮她买回大宅的份儿上,帮他一次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