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梦趴在床上,等了一会儿,不见司徒南柯继续,人就闭着眼睛懒洋洋开口。
十万块包夜,就这么两下就完了?
“干吗呢……快按呀……啊……”
说到最后,她张嘴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别说,这家伙以前估计没少伺候人,手法还挺专业,比起专业按摩师也不差,这会儿她已经是全身放松,已经站在周公家门口。
司徒南柯回过神来,抬手按上她的肩膀,继续帮她按摩。
“当时,你受伤了吗?”
“不严重,就是轻伤。”
他微微松了口气,语气里却依旧带着心疼,“那……什么都不记得,一定很难过吧?”
想想看,不知道自己是谁,发生过什么……应该会很痛苦吧?
小丫头闭着眼睛趴在床上,“没有啊,我觉得挺好的,就当是从活一回吗,这种机会也不多不是……”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说到最后,已经含糊不清。
把他忘得一干二净,她倒想得开!
司徒南柯手指一合,想要将她拉过来,没拉过她的人,却将浴袍从她身上拉开。
伊梦已经半睡过去,没有什么反应,司徒南柯却注意到她后背上一处明显的伤痕。
从左侧的肩肋斜惯到右侧,足有他手掌的长短。
之前虽然看到她的后背,他并没有仔细看,这一次,离得这么近,那浅浅的痕迹也是触目惊心。
伤痕是旧疤,如果不仔细看几乎已经看不出来。
疤痕切口平滑,看来应该是锐器所伤,从那长度和宽度来看,不难想象,当初这伤有多么严重。
他见过她的身体,知道她身上是没有这道疤的,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这道疤是她从美国回来之后受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