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杏坛,还没来得及放下公冶长,樊须就急匆匆地找到老师面前,说:“老师啊,我最近觉得农业才是立国之本,我读出了文学的真谛,有几个不解想请老师给剖析下。呃,应该怎样种庄稼才能种得好呢?您是天下第一聪明人,肯定晓得的吧!”孔丘说:“我不如老农民,确实不晓得。”樊须又问:“那您直接说怎样种菜吧?”孔丘又说:“我更不如老菜农,全然不知道。”樊须回复一句:“哦,那弟子先告辞了。”然后趾高气扬、眉飞色舞地两脚一点一点,身体一抖一抖地走向了书楼,孔丘怒火心中燃,不禁伸出手指尖颤抖着指着樊须远去的背影小声地骂道:“非人哉!小人哉!无耻奸贼,樊须是也。‘上好礼,则民莫敢不敬;上好义,则民莫敢不服;上好信,则民莫敢不用情。夫如是,则四方之民襁负其子而至矣,焉用稼?’”再转头进屋,一心一意地照顾公冶长去了,还让女儿去帮忙调养公冶长的身体,以反省自己的过错。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