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月泪眼涟涟,抽了抽鼻子,“我们都认识好几天了,连名字都不知道……”
白衣男子气呼呼的瞪着她。
银月干脆垂下头去,玩起了手指头,偶尔偷偷瞄一眼男子手中的紫色果子,垂涎之色,一闪而过。
僵持了老半天,耳边树林里小风呼呼的刮,颇有几分阴森之气。
银月听的耳根直发麻,后脊背的凉气一阵阵的冒,从地上的影子判断,白衣男子没有走,只要他不走,她的心就安了几分,然后专心一意的跟他呛起来。
为了名字这种事闹脾气的确是很没品的事。
她心里清楚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