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几次去苗疆,对平素里见不到的药草尤为感兴趣,在医者眼中,药材并无好坏,只看要怎么去用而已。
然而,听在沙迦的耳中,心里可就不大舒服了。
是谁把这歹毒的东西弄进宫来,还放在了浅离的碗中,其叵测居心,令人不寒而栗。
苗疆,又是苗疆。
最近这个名字出现在沙迦耳中的次数,多的让他想假装忽视都难。
三岁小儿都能推断出毒龙舞姬和着苦情花之间绝对有着重大的关系。
照此推断下去,之前那胎死腹中的孩子们,大抵也是葬送在了这歹毒的药物之下。
沙迦心神剧烈激荡,一时之间,联想起了许多。
“小东西,这碗燕窝,你喝了吗?”刚刚浅离腹痛不止,而墨染也说这药会在十二个时辰之后才发作,沙迦不由得担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