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迦打了个哈欠,放任自己的精神松弛。
今儿在昭妃那边生的闲气全都淡忘了,融香再美再清新,也比不过他怀里的小东西干净自然。
天生的脾气和后天养成的纯真,放在一起比较,就是不同。
再打了个哈欠,北皇意识渐渐模糊,朦胧中他还在想着,没事儿干嘛不陪着浅离和蓝心好好吃顿饭,非要去昭贵那边,跟个倒胃口的女人不高兴……
翌日清晨,沙迦亲自把浅离抱回勤政殿,让她能继续酣睡,才换了龙袍去上早朝。
半个时辰后,浅离张开了眼,脖子和手背上痒痒,她下意识的伸出手想去抓,却发现不知在何时,两处伤口已然缠上了厚厚的绷带。
抓抓头,还是没印象。
“娘娘,是皇上亲手给您擦了药,又用布带包好的呢。”明夏过来解惑,与有荣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