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下动作,看他一眼,讶异地,“甚么?!”
“那天政战室里有很多人。”他又说了一次。
“我没耳背,我是说有谁?”
他沉y了一会儿,算着自己的手指头,靠……真多人,如果照他那样算的话, “学弟说有曾排、政战士、辅导长、他自己、还有一个很恐怖的人,说出来会吓死。”
“恐怖的人,谁啊?有谁比龙班恐怖。”我拖了龙班下水。
“龙班怎么可能,他那么an,是连长啦!”
“甚么?!”我整个不敢相信。
“是连长。”他又以为我耳背,再说了一次。
“我知道了啦,所以呢,这个连也太……”心里算着还有谁不是,谁是,比例也太高了。
“很猛吧,一堆人是gay。”
“你看起来很……能习惯,反应跟一般男人不同。”同梯的看上去很自然,像是听多了的感觉。
“还好啦,我知道你也是。”
“你说甚么!”我整个人快要反白了,他知道我也是的意思是怎样,……等等,也许是开玩笑兼套话,不能掉进坑里自觉坟墓。
“我说,你也是!”他是真的觉得我耳背吗……。
“你放p!”我大喊:“听谁说的你。”
“那个学弟啊,后来我们促膝长谈,聊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