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打消念头,脱了鞋袜,在另一张床上躺下,静静地闭眼感受这只有我跟龙班的共处一室,虽然甚么都没发生。
(十)
轮到我站安官时,龙班也跟着,我看向他,却听见他说:“陪你。”
“咦,不用吧,安官而已,时间很好打发。”当我穿好衣f,准备走出寝室,龙班一把拉住我。
顺着手臂看上去,与他四目相对,“怎么了吗?”我问。
龙班停顿了一下,却是松了手,直说:“没事……。”虽然只是些微,可我还是看见了眸光稍有黯淡,那并非yu言又止,而是话到了嘴边说不出口。
这摆明了有心事。
“有甚么我能帮的,龙班你尽管说,别把心事憋着。”推开寝室门之前,回头又瞩了句:“龙班,等你想说的话,我在安官桌那里。”然后扣上s腰带,就去j接。
距离午休结束还有半小时,穿堂一p宁静,午后的悠闲就是这样,除了上下哨卫兵的脚踏车炼声、中山室里看电视看到睡死的士官长、各个寝室依稀传来的酣眠响,以及安官桌旁音响设备放着广播节目的歌曲,这时候站安官感觉像在顾y稚园,孩子们都睡了,等着我吹响起床哨。
一群野孩子。
一个人稍微把穿堂环境整理一下,逗弄连上养的小狗,进连办公室吹一下冷气,再出来晃晃看看,半小时就到了。
该是吹起床哨的时刻。
在两侧走廊正中央站定,分别向左右长廊各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