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呵呵两声,说:“没有啦,也是会有累的时候,人又不是铁打的。”
“可龙班你的身材看起来就是铁打,呵!”我骑到他旁边,半开玩笑说:“冬天也只看你穿内衣在连上晃,听说睡觉也是,身整个很好。”
“你身材也不错,说我做甚么。”他捶了我臂膀一下,害我龙头偏了偏。<scrip>s1();</scrip>
“没刻意练,运动运动就这样了。”
“你这样说,那我也是。”说完,他的脸就板起来,我知道是岗哨快到了,他也是要顾及形象的,至少在值勤的时候是不太适合嘻笑,至于跟我在一起时为何会比较放松,那是因为某个冬天,寒流来袭,我跟补给班长j换安官跟带班,那时候连上弟兄颇多,我可以不用像现在这样轮哨,毕竟是老兵又是志愿役,该会的都会了,把位子留给不会的义务役去磨练。
所以当晚我站了安官哨,在连上。
然后大半夜的我正闲得发慌,走出穿堂到外面吹威冷风提神醒脑一下,顺便想去上个厕所,孰料我尿完后要从营舍侧门顺道巡视一圈再回安官桌时,在侧门附近听到呜呜噎噎的声音,不是鬼泣妖嚎,而是小动物的细嚊声,只因外头乌漆抹黑的,循声细探难找到确切踪影,我跑回安官桌拿了大支的手电筒来增加照明,一个亮晃过去,我没照到甚么狗啊猫的,但声音还在,然后我更专注仔细聆听,一步一步靠近,直到站在声音最大的地方,我往地上照了一圈,还是没有东西。
当时我开始怀疑是不是真的见鬼或是幻听了,兴许是风声穿过细孔引发的声响也说不定,让我在这边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