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曾排,还有……”我双手撑在他脸旁,看着他说:“曾排害我曝了光,也让你沦落到这种样子,不好好弄他怎么可以。”
我把他扶起来,坐直,解开他的手,继续说:“所以联手给他一点教训,如何?”见他迟迟未做回应,一脸踌躇,我又说:“你今天这样也是你活该,不过男人嘛,又在军队里头,难免难耐,不然这样,以后有空我帮你做全身按摩,按摩完顺便帮你……嘿嘿……”我做了套弄的手势。
他捡起地上的衣物,逐一穿好,不一会儿就恢复到军人的模样,只是还是敞开上衣,露出没穿内里的x膛r,席坐在地,说:“我知道若对你报f也是会害到我自己,你也没使小人手段,算我低估你的力气,认输就是。”
没想到他这肌r发达的外表没让他的脑子也变成肌r,倒是很理智,我看他这样,又见他摸了摸自己的**,我赶紧说:“好啦,我那间寝室的人今天都放晚八,剩我一个,晚上洗完澡你来找我,我帮你那边上y。”
“在寝室里……”
“当然是就寝时间,安全查完寝之后,顺便想想怎么教训曾排这个大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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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站哨时,我整个心绪都围绕在白天发生的一切,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有点不可思议,到底是哪来的胆子对班长那样,莫非是所谓的se心大起?
匪夷所思,但也生米煮成熟饭了,只能继续g柴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