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老子,‘这’就是下场!”步射银笔直地站在那里,狠狠地吼了一句。
酒馆的老板看到这一幕,立即从厨房里跑了出来,送上来了很多盘好酒好菜,以安抚这名歹徒的内心,使他可以平静而放心地用餐,自己好去报官。
坐在步射银的桌子另一面的户清谣,除了对眼前的这个杀人魔王更加厌恶、更加反感以外,并没有惊惶、惧怕或者其他的什么反应,仅仅只是斜着眼珠子蔑视着步射银而已。亲眼目睹到这么残忍、恶毒的行为,户清谣为什么并不觉得害怕呢?因为,多少年来,南宫喋血在天香水榭肆意杀人的作呕场面,户清谣早就已经耳濡目染、见怪不怪了。
正在这时,那张被瓦片砸进碗里的桌子上的人,朝着这边漫不经心地走了过来,逐渐靠近了步射银和户清谣的桌子。然后,面对着步射银细声细语地嘀咕了一句:“年青人,不要太猖狂,狂妄会给自己带来祸患。”突然,只见他迅速伸出一个拳头,往步射银的桌子上“喀嚓”一捶,桌子上的数盘碟碗顿时弹起,同一时间、同一高度、同一速度,那些个碟碗酒杯等餐具当场就蹦跳而上,直至升天。
招挨着招,捶连着捶,只见斗笠食客单腿一撇,把双脚跨开,第二通震耳欲聋的拳音紧接其后。他的这一拳打向了坚硬的地面,单臂一坠,极限下垂。当事时,步射银的桌子向上猛然一跃,其速如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