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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7

而不远处的一棵高大的木棉树下停着一辆黑色的奔驰车,车窗缓缓落下,现出了一张英俊而不失刚毅的脸庞,却是市公安局长刘志刚。

他旁边坐着一个年轻人,脸带微笑,“我说的没错吧,他的房间里还有十万美金和十根金块,许沃野说那天实在带不出来,他又嫌那些东西难以兑换,就给他留下了,不过就凭他给他情妇在市郊东门子买的那套别墅也足够他受的了。表叔,这次你的功劳这么大,该升了。”

***    ***    ***    ***

当玉娟听志刚说要她赶往翠竹园时,一张粉白的俏脸上不禁起了红云,心里支登了一下。她曾数度与公公刘乌石在那里春风化雨,也算是一个定点的偷情之所。

翠竹园因其独特的经营方式和优越的地理位置而享名。

等玉娟赶到这儿时,见门前停着数辆市委的车,心中就释然了,知道志刚是在和上级吃饭。以前也是这样,志刚总要叫上她,一来显得他的家庭琴瑟和谐,二来也可凭借玉娟娴熟的外交手段,进而赢取上级的更一步好感。

果然,她在服务员的导引下进了那间最为幽静清雅的雨林居时,座中正与志刚谈笑风生的正是市长谷湘波,旁边还有数人,其中一个玉娟也认识,是市委组织部长陈炎山。

“来来来,到这儿坐,小赵。”谷湘波招呼着玉娟,把身边一个位置拉开。

“谢谢谷市长,您坐。”玉娟微微地笑了笑,秋波流转间,满座皆春。

“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省委组织部干部科的几位同志,老陈就不用介绍了吧。”

谷湘波指着众人一一介绍,最后指着玉娟,说道:“这就是志刚同志的贤内助赵玉娟,因为有她无私的奉献,咱们志刚才能安心地在外面为我市的治安贡献心力,在此我代表市八百万人民老百姓感谢你了。”

“不敢当,谷市长这么说,我确实很惭愧。志刚多年来在各位领导的关心指导下开展工作,也有许多做不到的地方,还请各位领导多多包涵才是。”

玉娟手持酒杯站了起来,“在此玉娟先饮一杯,敬各位领导,祝大家以后的日子里身体健康,心想事成。”说罢,一饮而尽,光洁白晳的粉脸上飞荡起一朵红晕,着实的娇艳欲滴,座中虽都是政府要员,定力颇深,也是心神动摇,魂不守舍。

度间觥筹交错,玉娟频频敬酒,原本有些严肃的气氛登时活了起来。

“小赵呀,这次省委决定提拔小刘上市委领导岗位,以后他还会更忙碌,这家里面的工作就全靠你来cāo心了。”

谷湘波酒意上涌,美酒佳人原本最易醉人,虽自己对女色一向不大感兴趣,但眼前的这个女人实在是太美了,可说是“惊艳”了。他心旌摇荡下,站着的身体竟有些摇晃,众人忙上前扶持。

玉娟见状忙道:“谷市长,今天夜已深,咱们就喝到这儿吧,改天我和志刚再请诸位领导到家中畅饮一番如何?请大家指正一下玉娟的厨艺。”那些人都点头称是,一定一定,这个是绝对要去品尝的。

“你要怎么样谢我?”玉娟在回家的路上,亲昵地靠在志刚的肩膀上,饶是她酒量颇豪,也是娇不胜力,懒慵慵地若不禁风,脸上春情无限。

今天是刘志刚最高兴的日子,提拔的事已是板上钉钉,担任分管市政法工作的市委常委,一下子进入市委班子,青云直上的日子屈指可数。

唯一的缺憾是,父亲终于要退下来了,他老人家自己要求留在本市工作,但省委要求他在省人大担任副主任,他也只好服从组织安排了。

志刚把车停在了一字长堤,时当深夜,万籁俱寂,整座城市都在沉睡之中。

他把头俯下,深深地吮吸着那两瓣销魂夺魄的樱唇,唇香、酒香再加上车中清清淡淡的玫瑰香水味,志刚情动加心动。

“娟,我来好好的谢谢你。”他从她的粉颈一路吻下来,然后把脸凑在了玉娟两股之间,那种温馨灼热的气息着实让这汉子心神俱醉,他贪婪地嗅着,长舌抵着那道销魂之所,虽然隔着一层衣物,仍是叫他欲火上扬,唇焦舌燥。

玉娟娇喘着,纤手紧紧地按在自己高耸的ru房上揉搓着,体内如热浪翻滚,百骸俱松。她把两条修长纤细的玉腿张开,斜搭在驾把上,只觉得丝袜正慢慢的褪去,有一条热津津的长舌在舔弄着身下的每一部分,最后停留在她的脚趾头,志刚细细的嗫弄,只觉清香扑鼻,沁人心脾。

而玉娟,此时全身发热,一串串的麻痒从脚下传来,激荡着她本已泛滥的心潮,她发出了低沉而娇腻的呻吟,绮丽而又旖旎。

志刚再也忍受不了阳物暴涨的那种刺痛,他褪下了长裤,露出了那根高举昂扬的rou棒,gui头晃动,如青龙探水,跃跃欲试。它渴望着再次深入那奇川大泽去吮吸嗫取滋补的灵液,这是它一生唯一进入的地方,它忠实着并且坚定地爱着这片热地!

志刚发出了沉重的呼吸声和喘息声,他感到那种侵略的极度扩张下的艰难险阻,他耐心地一步步前行,终于他到了目的地,那里温暖而充满热量,热情地欢迎着它的进入。

他叫喊着,抽插着,力度均匀而满带激情。

玉娟如藤依枝地缠绵在他的身下,感受着那种富有节奏的撞击,yin牝内津液四泄,润滑着那根如长龙般伸进伸出的阳物,这是她爱子的父亲所拥有的,曾经伴着她度过了许许多多难忘的风雨之夜。

她忘情地呐喊,粉臀大力上摆,迎合着,似乎深怕它突然离它而去,她喜欢那种次次到肉的感觉,花心欲碎,心海涟漪。

***    ***    ***    ***

榕树仔是这座城市最出名的平民居住区,世世代代就这样爷传子,子传孙地延续着香火。孩子出色了,要么自己在市中心买套房,要么出国,没有几个愿意守在这里,所以这儿人烟渐渐稀少,只剩下一些老幼病残呆在这,日日守着那棵高大葱郁的榕树,坐看岁月匆匆。

孙淑琼这日傍晚下班,照常在东门菜场买完菜后才回家。

丈夫五体不勤,好吃懒作,常常在外鬼混到深夜才回家,一回到家第一个任务就是剥开她的衣裳,嘴里叫着:“我的小绵羊,快来让老子吃奶。”也不管她是否已在熟睡还是在例假。好在他是银样蜡枪头,几炮下来就溃不成军,也不用应付多久。不过,这也苦了她那干涸的心田,不免有时要自己用手指来泄火。

她是农民,世代务农,能够到这个大城市来工作是家乡亲人引为骄傲的一件事。而她之所以能来,全在于她还有些姿色,嫁给了一个拥有城市户口的工人,而且还是市公安局副局长的亲侄子。

这些年她老公的工厂不景气,由于老公一向表现不好,最终被优化组合下来了,整天无所事事,全靠她在市公安局打字的一些微薄工资过日子,所以生活日渐艰难。

孙淑琼刚到门口,只见门前一辆警车,有一个身着警服的人站着在那吸烟。

她忙上前道:“叔,让您等好久了吧,我刚才去买菜了。快,快进来。”

来人却是市公安局副局长孙子白。他嘿嘿笑道:“也没等多久,你买什么菜了?”

他亲昵地拍了拍她有些单薄的肩膀,帮着她提菜进屋,顺手把门关上。

孙淑琼白晰的脸上浮现出一道红晕,一只老手已经附在她的屁股上,“几天不见,你更白了。”

“叔,您先歇歇,喝点水吧。”她略微羞涩地别过脸去。

“叔想吃蜜水,来吧,宝贝。”孙淑琼的脸更是显得红通通的,她知道他嘴里说的蜜水其实是指她体下分泌的津液。

“这阵子叔去外地开会,你有没有偷食?”孙子白一双根筋盘露的老手在她的内衣里大肆摸索,解开了她的ru罩,她的ru房不大,但很结实尖挺,摸起来很有肉感和弹性。

“啐,叔不正经,就瞧着人家都跟你一样。”

孙淑琼娇喘吁吁地后仰着头,那双调情的手已然伸到了她最最敏感的地带,那里yin水肆虐,滂沱成片。

“小咪咪都发大水了,想不想老叔。”

孙淑琼不答,嘴里哼哼叽叽地不成曲调,她半支在桌子上,任他褪去全身的衣裳。

此刻正当傍晚,房间里半明半暗,孙子白半跪着,半白的头颅左右晃动着,一双长舌在那瓣开的yin牝上大肆舔弄着,吮吸嗫取着那晶莹流下的浓白之物。

孙淑琼深知自己一发情,体下就多水,而且一流就没个完,就张开修长而清瘦的双腿凭他不停地索取,虽然痒麻难当,但她自己内心清楚,她很喜欢这种感觉。

“啊,不要咬那里。”每次孙子白一咬她那颗泫然外露的yin蒂,她就全然的不知所以,浑身就如打摆子似的乱颤,而体内的感觉就如中了电流一般的,麻痒的感觉再次四散到全身的每个器官。她嘴里叫着不要弄那里,其实内心又盼着他不要离开那令她销魂的所在,她的躯体已是全部地倒在了桌子上,半旧的桌子发出了可怜的吱吱嘎嘎声。

孙子白掏出了暴涨的rou棒,他不明白,为什么只有跟这个侄媳妇才会阳物高举,而跟别的女人却一次也举不起来。

他在四十岁时发现自己阳萎了,尝试着吃各种灵丹妙药,也去找名家圣手医治,却一点也没起色。刚开始以为是自己的老婆子难看引不起自己的yin兴,也偷着去找一些漂亮妓女干过,还是不行。后来发展到他还去骚扰手下的一些警花,有些人惧怕于他的权势,张开大腿让他干,不过到了紧要时,还是举而不坚。

他绝望了!

直到一年前,自己的侄子来找他去吃饭,在他的家里他看到了清秀过人的侄媳妇,那根久已僵硬的尘根才突然一颤,希望来了!

“噗哧”一声,那根闷了好几天的rou棒终于插入了这紧密而湿热的yin牝里,孙子白兴奋得口水都流了出来,叭答地滴在了孙淑琼光洁的后背上。

他双手放在她的后腰间,臀部用力,眼睛下垂,注视着自己的阳物在那里进进出出,那种愉快和满足简直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

“小宝贝,怎么干了这么久也没见你怀孕呀?”

孙子白一边大力抽插着身上的女人一边说着,“小孙他爸可是很急啊,他不行,我来帮忙嘛。”

“去,我到医院检查过,我没问题呀,可别是你叔侄都不行吧。”

孙淑琼粉臀轻抬迎合着,嗔道:“这真是下了仔,管你叫啥呀?”

“还是叫叔,咱们心里清楚就好。”

孙子白yin笑着把拇指伸进了有些扩张的菊花蕾中,然后抽出来在嘴里舔了几下,脑袋摇晃着,叫道:“我要出来了,宝贝。”

一股浓浓的jing液猛然贯入了孙淑琼那极度饥渴的yin牝内,shè精的那一瞬间,真是好爽,孙子白全身软趴在她的身上,好久才拔了出来,“宝贝,我要先回去了,明天上班你记得要早一点呀。”

孙淑琼嘴里哼着,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头发,才套上衣服,道:“知道了,我还要做饭呢,你快回去吧,婶可是在家里等着你呢。”

送走孙子白,孙淑琼倒了杯凉开水爽了爽口,正要下厨房时,房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她心想,别是那老头落下东西在这儿忘拿了。

打开了大门,一见那人,她“啊”了一声叫了出来,只是吃惊地看着那人,脑子里一片空白。

第17章

这是一张她无比熟悉的面孔!

孙淑琼的童贞就是在他的胯下失去的,痛苦的记忆如同电影画面般的历历在目。

“怎么了,不欢迎我?”

站在门口的那人眼带墨镜,身材粗壮。

“也不请老同学进去坐坐啊,刚才那人是你什么人?害得老子不敢进来,嘿嘿,还穿着警服。”

那人不等她招呼,已是自个儿走进屋子里,口中啧啧声道:“我说小妹呀,这种地方你怎么住得下呢,赶明儿哥给你找个好房子,也不枉了咱们青梅竹马一场,嘿嘿嘿。”

“高四哥,你不是到外地去了吗?”

孙淑琼战战兢兢的关上门,眼前的这个男人名叫高安,是她的老家青河屯子时的邻居。

“见了老哥怎么这么不高兴?”

一双粗暴无礼的大手已是覆盖着她尖挺的ru房,高安的鼻子喘着粗气,在她的脖颈间不停地嗅着,口中嘿嘿道:“小妹,你真是越长越漂亮了,便宜了那个龟孙子,来吧,让老哥再来犒劳你一番。”

“不,高四哥,我现在已经是有丈夫的人了,请你不要这样。”孙淑琼害怕地想挣脱他,可是手脚无力,心中对他实是恐惧万分。

“啪”的一声,她的白晰的脸上已是现出一道红掌印。

只听得高安骂道:“***臭婊子,你不识抬举啊,真以为攀上高枝了,你找死呀!”

在骂骂咧咧中,他又是一脚蹬在孙淑琼的小腹上,孙淑琼痛得满地乱滚,腹内如有一腔热火燃烧着,紧接着她的嘴巴被他紧紧捏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满脸狰狞,一双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巨大,她在又痛又怕中昏迷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孙淑琼的人中感到一阵的奇痛,她苏醒过来了,一个熟悉的脸孔正冲着她微笑,她想起来了,是高安的哥哥高进。

“啊,二哥,你,你怎么也来了。”孙淑琼一见到高进,泪水潸然而下。

高进摸着她煞白的脸,道:“你不是在公安局工作吗?你会不知道?”他清秀的脸上浮现出一种不可思议的神色。

孙淑琼才恍然大悟,颤抖着道:“二哥真够大胆的,现在四处都在抓你们,还敢跑回来。”

“嘿,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小妹,我们就在你这儿住上几天,没意见吧。”高进眼睛眨也不眨地紧盯着她,好象要看透她的心灵似的。

“好,好啊,不过我这儿地方太小了,而且,我……”

“我知道,你还有个丈夫晚上要回来,是吧。”

高进打断她的说话,“其实我是喜欢你这儿前落透后院,地形比较复杂。是这样,你出面同你的邻居说说,租他的后院,这样我们就住在后院,过几天我们就走。租金嘛,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

高进拿出一叠钞票放在她的手心,笑道:“小妹,就当帮二哥的忙,嗯?”

孙淑琼连忙说:“不用这么多,二哥,我知道你以前对我好,我一定帮你的忙。”

她想起了以前与高进缱绻相悦的日子,不禁心中泛起一丝甜意。

她胆怯地看着自己的屋子,静悄悄的,只有他们两人。

“高安这小子我已经叫他滚蛋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放心,有我在这里,他不敢欺负你。”

高进左手轻轻的揽着她的细腰,右手摸着她的粉脸,眼中脉脉含情。

孙淑琼羞涩地垂下眼帘,仿佛回到了当年的岁月。

那天当高安乘她去菜地时糟蹋了她,是高进拿着一根又粗又长的扁担,满地里打着高安为她出气,直到把那根扁担打得断了,他才住手。

她清楚地记得,就是那天她跟了高进,要不是因为“严打”,高进就不会跑路,她就不会离开青河屯子,也就不会嫁给那个窝囊废。

在以后的许多日子里,她常常怀念着高进那根奇长无比的阳物,总是能够次次摧毁她的垒垒重关,使她的花心璀璨开放。

一想到那些,她的下体又是泛滥成灾,高进感觉到了她身体内奇特的变化,单手一探,已是侵入了她的隐密处,yin水淋离,空气中充满了一种奇诡的气息。

“小妹,想我了吧。”

高进将娇喘不已的孙淑琼抱进了内室,放在了那张辅着麻花床单的床上,然后一件件地褪去了她的衣裳,现出了晶莹细腻的肌肤。

孙淑琼又喜又怕地看着高平体下的那条长蛇,巨蟒盘根错结,竟似欲腾空而去,她半蹲着细细舔弄着,爱抚着,目光迷离,任yin水滴答在床上,渍湿了昨天刚换上的床单。

高进斜躺在床上,闭着眼,慢慢享受着,脑子里却不停地转动着。

高进历来就是高氏兄弟当中最为足智多谋,也是最为yin险狡诈的一位,很多事情都是由他出主意的,只不过每次都是由高前出面去安排人干,所以当年公安局也就将高前定为首犯,忽视了这个最为危险的案犯。

孙淑琼吐出那根巨蟒,然后细致地嗫弄着他的yin囊,接着顺着他的腰肢到了他的xiong前,终于与他的双唇交汇,两条长长的舌头紧紧缠绵着,她大力吮吸着他的唾液,极力地索取着,好像要将这些年没有得到的一起拿到。

“这些年我好想你,二哥。”

孙淑琼娇腻无力的软趴在床上,四肢伸展,露出毛茸茸的yin户。

“想哥的什么?”

高进拿着自己硕长的阳物拨弄着她yin水淋漓的yin牝,“是不是在想哥的大**巴?”

当年俩人在一块鬼混的时候他就知道她喜欢人家跟她说些yin言秽语,这更能增加她在床上的那股浪劲头。

“哥,你就不要折磨小妹了,快进来吧,小妹痒痒了。”

孙淑琼瘫软在床上,如水蛇般扭动着身段,yin水儿再次奔流,双条腿绷得紧紧的,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

高进将手搭在她的膝盖上往上弓,紧按压在xiong部,胯下那根阳物已是深入了她的làang穴,饶是还剩下二寸在yin牝外头,孙淑琼已是疼得香汗淋漓,直是讨饶。

“二哥,你直插到妹的子宫了,妹要死了。

“她浑身抽搐着,双手紧扣着他的双臂。

高进看着她惨白的粉脸,心想,可别伤了她,还留着有用处。就着意地款款温柔,用起了七浅一深的招式,或斜插,或直刺,花样百出,直把孙淑琼弄得是浪叫连连,欲仙欲死。

***    ***    ***    ***

玉娟今晚百无聊赖,硕大的房间空空荡荡,显得静寂无比。

父亲忙于将原先的那个机械厂脱手,秦中书则出国洽谈业务,至于丈夫志刚这阵子更是繁忙,刚刚升任市委常委,整天会议不断,连家都顾不上回了。

由于市委的安排,玉娟现在都住在了特别住所,不免总是想起了家中的那些花草,里面倾注着她的许多心汗。

她不知道此刻数十里外自己的房间里正是刀光剑影,险状环生。郝朝晖自从那天见到了美如天仙的玉娟后,魂为之夺,当真是从此魂不守舍。这天他再也忍受不了心中欲火的煎熬,乘父母熟睡之时,偷偷溜出了家门。

那日他就已摸清地形,并且在玉娟的房间里暗中做了手脚,将铝合金窗的锁暗中松了,凭借自己矫健的身手,已是攀上二楼进入了他日思夜想的地方。

他却不知平日里玉娟不住此处,那天只为招待他家,才特意回到这里安排家宴款待他们。等他小心翼翼地打开窗门,在夜晖辉映下,只见玉娟的床上空无一人。

郝朝晖呆呆地站立良久,然后躺在了玉娟的床上,深深地嗅吸着依稀残留在枕上的玉娟的气息,想着花容月貌的玉娟阿姨,胯下那条孽根已是暴涨,极欲撑破他的外裤。

月色浓浓中,他起身打开了储衣柜,里面琳琅满目,陈列着许多高档时装,但他感兴趣的都是那些xiong衣、ru罩,还有玉娟没有带走的内裤,有白色、红色、黑色等等,花色极多,真是看得他血脉贲张。

他颤抖着拿出一条白色蕾丝花边的内裤,触手滑腻流动,就像抚摸着她细腻光洁的肌肤,他闭上眼睛,想像着是在抚摸玉娟那奇妙无比的ru房,玲珑剔透的腰身,还有那销魂的私处,啊,那是最令人心醉神迷的地方,幽深紧密,温暖迷人,郝朝晖捋着自己发涨的阳物,一颗心儿直欲冲出嗓眼来,呼吸急促,物我两忘。

此刻的窗台下正有两人在徘徊着,四眼望着乌黑的房间,都显得有些迟疑。

其中一人狠狠道:“总得上去看看再说,我已经打听过了,没有听说他们搬家呀。”

另外一人说道:“这样吧,我上去看看,大哥,你给我望望风。”

只见他脚步轻盈,不一会儿已是站在玉娟的窗户下,抬头看了看,吐了口唾液在掌心,搓了搓,四肢并用,瞬间已是到了二楼的窗台下,此时一朵乌云正好漂过,遮住了正自焕发月华的月亮,他不禁暗叫侥幸。

他试着每扇窗户都推几下,却料不到其中一扇应手而开,竟是没锁,他不禁一愕。

就在此时,一件东西照着他的脑门打来,他急忙一式“铁板桥”躲过来物,没等他立定身形,对手已是连环招发,饶是他身经百战也是手忙脚乱,应付不暇的,xiong前腹下中了几下,登时痛得几乎要晕了过去。

他借着来势在地上翻滚数下才站起身来,此时浮云散尽,光华复现,只见对手头蒙丝袜,身形瘦小,却想不到手脚如此狠辣。

他低吼一声,双拳连环出击,隐带风声,要知他单拳击出的力道足有二百磅之重,此刻含怒而发更是拳去生风。

却见对方往旁边一闪,左脚在床沿一蹬,借势已是身子腾在半空,双腿劈空而至,蹬踢之间更是虎虎生风,霸道之极。

他忙收回拳势,身子下蹲,虽是躲过那势连环腿,但脸颊却是被刮得有些生疼,耳朵嗡嗡作响。

他心下大骇,心知不是对手,向后翻滚数下,退到了窗户边,正想要跳下去时,左脸颊已被活生生的印了一记,痛得他大叫一声,翻下二楼,掉了下去。

楼下望风的那人眼见一惊,只见另一扇窗户已是跃出一条人影,飞腾而去。

他忙上前扶住道:“麻三,你没事吧?”

***    ***    ***    ***

“玉娟,还没睡吗?”

远在大洋彼岸的秦中书念念不忘着玉娟,忍不住又拿起了电话。

“我现在在加拿大多伦多,我真想你。”

“我也想你,你那儿谈得怎么样?顺利吧?”

玉娟睡眼朦胧,星眸微闭,拖着一条汗巾掩在xiong前,慵倦地半躺在红木床,心头想着他的温柔缱绻,神思万里。

“嗯,还算顺利,娟,恨不得身长双翅,马上回到你身边。”

秦中书想着玉娟那迷人的风采,情思翻涌,“想你,想着你娇嫩的樱唇,细腻的肌肤,还有你那美丽的桃花源。”

“嗯,你真坏……我,我也想你,你快回来吧。”

玉娟的纤手下伸,已是触摸着下身光洁无毛的yin牝,中指轻探,娇躯摇晃,若不胜风。

而电话那头的秦中书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激情,他褪下自己的睡裤,露出了已然巨大的阳物,左手捋弄,耳里听着玉娟那曼妙悦耳的甜言蜜语,脑子里想着她修长白晰的胴体。

“娟,我插进去了,你爽不爽?”语声沙哑混浊,他都不敢想像这会是他自己一贯从容的声音。

“我里面好涨呀,中书,你真大,啊,插得我要死了!”

也许是因为隔着电话,玉娟发出了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yin声秽语,要知道她不管跟谁做爱也不会发出这种yin叫声的。

“我还要插你的屁眼,插得你讨饶为止。快快求我插你!”

秦中书知道自己快不行了,他上下套弄,阳物涨得难受。

“求求你,快插我,插我的làang穴,我的làang穴好痒。”

玉娟扭着娇嫩的身躯,玉腿交叠,yin牝处已然流出了晶莹的ai液。

当她泄出浓烈的yin精时,她只感到一阵的虚脱,筋疲力尽,浑身汗水淋漓。

而远在那方的秦中书也是一股浓精箭一般的激射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他大叫一声,这个过程远比在谈判桌上唇枪舌剑来得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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