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活动负责人就是这个刘副总,杨洋的姑姑和秦静会在开幕的前一天到达,还有那些报名参加活动的旅行者们。
杨洋白天还要去中心小学给临时组织起来的老师合唱团排节目,指挥他们练习,这是个相当累的工作,面对着一群非专业者闹闹哄哄的表现真的是一种考验。
越临近活动开始事情就越多起来,一天到晚电话不断,各种细节安排全部要疏理一遍,由其是这里地理偏远,很多东西要从外面运过来,很不方便。
这边也没有太像样的商场,买点东西要跑十几公里山路去北面的打通镇,那边的经济比石壕这边要好些。
……
“吁……,”张洋吐出一口烟气,看着外面黑茫茫的夜空,这边的夜晚很宁静,也没有灯火辉煌,隐隐约约传过来的蛙鸣让他想起了小时候。
夜风清凉,一点也不像重庆的秋天,穿上外套还有一点冷意。
他站在招待所楼梯这边的窗口,看着黑沉沉安静的政府大院里,等着杨洋开会回来。这边没有路灯,他有点院心杨洋害怕,她的胆子不大。
政府那边开会的楼上亮着灯光,人影绰绰。
十点过,终于看到有人走了出来,结束了。特么的。
两个人住在招待所的三楼,招待所是那种老式楼,楼的一头是楼梯,上来以后每一层要走过长长的走廊。
想看到政府院子里要到楼梯间的三楼半,楼梯间只有半层的位置才有窗。
远远的借着政府楼上的灯光隐隐约约的看着杨洋拿个什么东西走了过来,走到一辆汽车边上她低头看了看,然后扭过头等了一会儿。
那个刘副总走过来,两个人并肩向招待所走过来,一边走一边说着话。
张洋又点了根烟,站着没动。
一直到两个人上了三楼拐进走廊,张洋才从三楼半慢慢走了下来。
刘副总就住在两个人的隔壁,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故意。
楼梯进走廊有一道铁栅门,张洋刚走到铁栅门边上,就看到杨洋从刘副总手里接过钥匙,蹑手蹑脚的轻轻走到刘副总房间门前,打开了房门。
她扭头冲刘副总笑了一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进了刘副总的房间。
刘副总一直举着电话在打,也跟着进了房间,房门关合。
张洋阴着脸走了过去,想推开门进去,想了想还是回了自己房间。
房子的隔音并不好,在这屋能清楚的听到对面的声音,那个刘副总一直在打电话,一个又一个,中间杨洋也打了两个,又和刘副总电话里的人说了一些什么。
他们说的本地方言,语速有点快,又隔着墙,张洋也没听清楚,但从声音的位置有判断出两个人是挨在一起的。
杨洋在刘副总的房间里足足待了有一个多小时,一直在说话,打电话,中间也安静过几分钟,两个人还笑谈了几句,说什么张洋也没听清楚。
好在张洋耽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一个多小时后杨洋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不过,虽然实质性的东西没有发生,其他的肯定还是有的,这点从杨洋某个区域的状态就很好判断出来,张洋知道,如果自己没来,那就是另一个版本了。
他告诉杨洋,他看到了她蹑手蹑脚的去开刘副总的房门,也看到了她讨好一样的笑容,一直在听着她们说话通话。
杨洋就软腻腻的哄他,拿出全部的温柔给他释放了一下,搂着他说不可能了,以前是以前,以后都不会了。
第二天的活动很成功,四面八方的镇民们带着家里的出产汇集在农贸广场上,听说销售的很好。
烈士墓祭奠仪式隆重庄严的举行,政府领导,国旅领导,老红军和过来参加活动的旅行者们一起向长眠与此的红军烈士们献上了自己的敬意。
晚上文艺演出,政府大院灯火通明彩旗飘飘,人群摩肩接踵。
杨洋也像是有意的避开了和刘副总的接触,除了演出就待在张洋身边。
活动结束,两个人也没和其他人一起走,单独开车回了主城。
回家休息了几天,两个人再次开车去了万盛,去宣传那边的小黑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