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麻醉他是为了他的安全，不会妨碍他发挥自己的天赋。”

“老天的确是帮忙塑造了达米安，就像老天在你的成长过程中也帮过你一样。摩根！”

这句话仿佛是让无名氏回忆起不好的事，他快步流星到布鲁斯这边，拿出匕首就抵在布鲁斯的喉咙上。“看看这些怪物吧，布鲁斯！”无名氏强迫布鲁斯看着投影，“这么多年以来。不就是不断在助长这个死亡与毁灭构成的恶性循环！承认吧！你就像是在马戏团演出，把惊人的资源都浪费在一些自私自利的，不可存续的道德准则上！”

“我看此时唯一不可存续的是你！”

“我今晚把你带到这，就是因为想把你从那种妄想中摇晃清醒。尽管这种干预最后成功的可能性很低，但也许我们可以像杜卡德多年前憧憬的那样，一起合作。”

杜卡德？看吧，又是父亲的秘密之一……

“杜卡德憧憬的无非是杀人和敛财。”布鲁斯看着无名氏将之前释放超声波的装置对准自己，“他是希望我们一起杀人。我不愿意做，所以你就要杀死我。”

“不……”达米安催促着自己的身体，快点动起来。超声波的威力刚刚自己已然见识过了，这样近距离之下，他很难相信布鲁斯可以多的过去。一想到布鲁斯的大脑可能会在被超声波集中后瞬间如同炸开的西瓜那样，脑浆飞溅。达米安就有急躁起来，“不……要……不…”

“你说的没错。不过从没有什么上天注定！现在只有你死了，你儿子就能摆脱你放在他身上的重负。不过，别担心，过不了多久他会变成一个无名氏。”

我去你的吧！谁需要变成一个无名氏啊！你要是敢动我父亲！

“有什么遗言吗？布鲁斯。”

“有！瞄准射击！便士一！”

话音刚落，一架蝙蝠战机就冲破了投影幕布，对着无名氏一阵疯狂扫射。

“直接打击，便士一，盯紧他！”

「“没问题先生。他的热信号非常清晰。”」

布鲁斯将达米安压在身下，抢声停止后在起身放开达米安。

无名氏倒在焦黑的草地上，身上都是弹孔，战甲因为破损不时有电流闪过。“是……橡胶……子弹。遥控的蝙蝠飞机……”

蝙蝠战机的机抢因过热停止扫射，缓过来后又开始新一轮攻击。无名氏也反应过来，起身立刻就跑，还顺便用抢打爆了旧轿车的油箱。

布鲁斯用备用工具割开麻绳，抱起地上的达米安，“别动。”

“别……担心……”我没事，您护的很好……

“我帮你站起来。”说完布鲁斯在食指、中指并拢，照着达米安额头接近眉心的位置点里一下。反应迅速传到到全身，达米安一下就感受到他可以再次操作自己的身体了。

活动一下手脚，达米安慢慢站起身。

“罗宾，你还好吗？”

“还好……”

听见达米安的回答，布鲁斯才继续跟潘尼沃斯通话：“阿尔弗，接应我们。”蝙蝠战机停留在他们上空，达米安拿出钩索枪向着它的起落架上射击，一起随着上升。

达米安利落的跳进蝙蝠战机的座位里，系上安全带。

“阿尔弗你现在发现他的热信号了吗？”

「“没有，只能看见爆炸的车。”」

“你说它会不会已经……”死了……

“死了？不可能。我相信他已经在准备下一次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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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三次元事情有点多，都没啥时间啊……好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