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番武力的呵护后,一切都归于了平静………
柳松江目送秋意贤踏月而行后,又把目光投到山下暴乱的人群中,最终把目光锁定在了秋意达身边的护卫马峙屿身上,看着他那身上的铁链和刚才在守卫呵护时留下的伤痕心中暗道:“女怕嫁错郎,男怕入错行,本可成为沙场先锋将,怎么就在秋意达身边当护卫了?”
马峙屿此时蹲在地上,看到狼藉的现场和时不时呵护一下采石工的护卫,眼中欣喜之色一闪而过。
“他妈的,你说你们这帮人,都是做过高官的,有些更是有品秩的将军,更有甚是皇亲国戚!都是有身份的人,干嘛跟地痞混混一般闹事呢?”柳松江不知何时从山顶上下来了,走到蹲着的众人面前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说道:“我手下这帮人都是乡野村夫,下手没个轻重,请诸位原凉则个!”
柳松江说着蹲下身来扶起一个头上冒血的中年男子:“唉!你看看都打成什么样了,真可怜!”
柳松江说着不知从拿出一条破布,遍给中年男子擦试了起来遍道:“来人啊!拿点药过来!”
“将军!咱们的药早就没了,有几个受伤的兄弟还没有上药呢?”一旁的副将把手中沾血的铁棍随手一丢后道。
“唉!真是对不起啊!我们也没有药了,只好用秘法给你医治了。”
说着本给男子擦试伤口的手,突然一把掐住男子的脖子,男子面色通红,眼珠好像要暴出一般,双手不停的拍打握着自己脖颈的手,可惜这是徒劳的,不一会儿他便停止了呼吸,身体也不挣扎了………。
柳松江看着已经死翘翘的男子,胳膊一甩男子的尸体飞了出去,砸在人群中引起了一阵混叫,在一旁地的副将从胸口处掏出一条手帕递给柳松江后,向后退去。
蹲在地上的众人看向柳松江的目光中充满了畏惧,死的中年男子他们都认识,这男子以前是起居郎圣人的亲信,可惜与废绍王了济走的太近,被有心人借此机会给了搞了下来,流放到这个鸟不拉屎的破地方。
他们本以为柳松江会看着男子与圣人有几分香火情会手下留情,可是没有想到,柳松江会这么狠只接给搞死了,心中打下决定:“以后尽量要老实一点,不然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多可怜呀!”
看着好实许多的众人,柳松江满意的点点头:“嗯,听话,不给我惹事,我也不会为难你们,都下去吧!”
看着陆续离去的众人,副将一脸疑惑的看着柳松江:“大人,为何不把惹事的头子找出来严惩,好让他们老实一点,这都多少次了!他们都是一些失势的人,怕他们做甚?”
柳松江呵呵一笑,一把搂着副将道:“唉!我这辈子怕的人除了圣人,相爷和太尉和几位老帅外其它算个球,有些事咱们清楚就行了,何必把它明白呢?多麻烦!嗯!”
副将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道:“知道了,不过,大人几年前李言博独闯中衙府时你说怕了他呀!怎么现在又不怕了呀!”
柳松江瞬间气结,放开搂着副将的手呵道:“滚!”
副将被这呵斥吓得赶紧飞快的离开,看着副将远去的背影柳松江小声嘀咕道:“李言博我不怕他,我是服他!连嬴不病那小子都让李老虎打得躲在相府七天没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