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头!”杨飞羽望着嬴不病感激道。
嬴不病却摇了摇头底头对着杨飞羽耳边说道:“我们是兄弟何必如此见外!虽然不知道你为何要救他,但我相信你?”
嬴不病说罢招了招,几个南衙府卫立刻上前,嬴不病看着他们道:“你们把杨中郎送到府衙郭长史处,路上小心,切莫出现意外!”
“诺!”南衙府卫将杨飞羽抬上担架,向南衙镇抚司走去…
担架上的杨飞羽望而不语盯着嬴不病,嬴不病点点轻声道:“好好去养伤吧!其余的不用管!”
田帅龙的手下已将麻衣男子围了起来,斧刃相加只须一声令下,便可将其乱刃分尸,阎忠义和岳云飞本身是打算救麻衣男子的,可是知道他已命不久已,就没有必要因他去得罪一个四品的镇抚使,他们能在不到四十这个年纪坐上现在的这个位置上,都不是蠢人,他们都看出来这个麻衣男子和田帅龙有关系,田帅龙故意让麻衣男子与杨飞羽斗个两败俱伤,最后好生擒于他,得到他身上的秘密。为官者深知,知晓的秘密越多,死的越早,因为别人不会让你有把柄来威胁他!故此几人装做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样,开始金樽对月闲自乐,身傍俗事随风弃。
麻衣男子脑神时昏时醒,身下的地面已被鲜血染红,整个人出气多进气少,在月光的照射下,人,血,刀却有了另一番凄美!
田帅龙慢悠悠地走到麻衣男子身体旁,居高临下的看着麻衣男子的惨样,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将手中的酒杯中的酒倾倒在麻衣男子脸上。
麻衣男子被冰冷的酒水一淋,渐渐地恢复了意识,涣散的目光不在呆滞渐渐有了一点神彩,当看到田帅龙时断断续续地道:“是……是……你?”
田帅龙将手中的酒杯一扔,单膝蹲了下来把头凑到麻衣男子耳边轻声道:“不是挺能跑的吗?怎么不跑了,啊!”手上也没有闲着,按到麻衣男子胸口狰狞的伤口上,看着麻衣男子因痛疼而扭曲的面容,笑的更开心了:“起来呀!你不是挺能打的吗?为了捉你我可是折了不少呀!你那七个兄弟现在还在下面中等你呢?哈哈……!”
麻衣男子扭曲面容之上豆大的汗珠流了下来,本来萎靡的神色突然变得红润起来说话也不在吃力,当然声音不大,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到,只听麻衣男子面色肃然道:“从我们接受刘大人所托之时,便早已将生死置之以外!只惜有负刘大人所托,对不起蜀中三十万百姓!”
“哼!知道吗?刑部尚书根本不知道有人来申冤,里面的人都是我安排的,整个中衙都是我的人,你去的几个衙门,都有我们的人,包括张道庸所在的户部驿站!”
麻衣男子眼中闪过一丝黯然苦笑道:“是我害了张候爷!”
“哼!就算这此你不让他给相爷递信,他还是会死的!你现明白了吧!可以去死了。”
田帅龙站起来喝道:“此人无视宵禁,先前更夜闯邢部,罪大恶及杀!”
“诺!”中衙府卫手握钢刀向麻衣男子砍去。
麻衣男子看着刀向自己砍来,缓缓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