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跟他计较什么?人家眼高于顶,后台又硬,不理会咱们都是正常的啊!”阎忠义面上露出一丝奇怪的笑容对岳云飞说道。
“哼!老子就看不惯他这薄情寡义样子,什么玩意儿,呸!”岳云飞义愤填膺道。
阎忠义轻轻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不再理会愤愤不平的岳云飞转头旁边手下吩咐道:“去备两桌酒食!”
“诺!”
南衙镇抚司的一个队正看不去了,他收起刀走到嬴不病旁边轻唤道:“使公!使公!”
“嗯!”嬴不病放下酒杯,抬起头看着队正。
队正凑到嬴不病耳边说道:“使公,岳将军和阎大统领来此多时了,并向您问候,您并未理彩他们有些不高兴了。”
嬴不病听完话转过头去,果然发生岳云飞和阎忠义在不远处饮宴。
嬴不病挥挥手队正退到一旁,嬴不病手拿茶杯起身走到岳云飞和阎忠义桌前笑道:“哎呀!刚才在下走神了,怠慢了两位,实在是对不住了,我以茶代酒给二位赔不是。”说罢也不会二人的反应,将杯中茶一饮而尽。
阎忠义并没有说话只是拿起酒杯,对嬴不病示意一下随后一饮而尽。
反观岳云飞却是恶狠狠地日口瞪着嬴不病道:“嬴镇抚使好大的官威,打伤我的人也就罢了,我好心问候于你,你却视而不见。”
“唉,岳将军你这是干什么啊?嬴镇抚使不是给咱们赔罪了吗!”阎忠义在旁劝道,不过嬴不病总感觉阎忠义是在扇风点火,岳云飞态度恶劣不应该只是这么点事儿,应该还有原由。
果不其然岳云飞听完后瞬间气炸,声音又提高了不少喝道:“赔罪,你嬴不病他妈这是赔罪吗?我金吾卫的人去南城霄禁,被你手下那头火狼全给打折了腿,我今天接到大将军的命令,今后中城的霄禁必须严查,我特意让秦川人提前过来,必竟中城的宵禁我们多年末查了,你他妈的倒好无视宵禁,打伤我的人你一杯茶,一句对不住就行了!”
“什么!”嬴不病皱着眉心中起了心思暗疑:“那边定是出了什么事,晨轩虽然脾气火爆,但还有大局观的!究竟是什么事呢?”心中虽有疑惑,但面上却不动声色轻笑道:“我说岳将军火气这么大呢?原来还有这回事?打伤秦川人是我不对,但南城的事我真不知道,我在这里都有一个时辰了,这事待调查清楚定给岳将军一个交代!”
岳云飞见嬴不病如此说话,端起矮几上的酒杯一饮而尽后冷声说到:“希望如此!否则别怪我无情。”
嬴不病笑了笑并未接话,反而是走到放尸体的那边停了下来,虽然尸体经过了处理,但还是有股恶臭令人作呕,嬴不病却像闻不到一般站在尸体道:“想必两位已经知道,嬴某人下午在护送张候遗骸时发生了刺杀事件,幸得上天怜爱,我安然无事只是将张候遗骸让贼人夺去,我手下死了不少人才留下这些尸体,几位见多识广,帮兄弟看看这是哪家的人,我好上门拜庄。”
秦祖儿在那边嘲讽道:“真可惜,这都杀不你!”
秦川人赶紧拉住秦祖儿,示意让她别说话,秦祖儿瞪了嬴不病一眼却也不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