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便杀个乞丐,用他的头来搅乱你们的视线!不会这么随便的怀疑到我们身上。”
“就这么简单?你还杀过什么人?或者说下一个准备杀谁?”
“我……”马三刀顿时语塞:“我没想着杀谁,我只想把什么名单拿出来昭告天下!”
“你是在糊弄我吗?”张腾看着马三刀撇着嘴冷笑道:“我再告诉你户部尚书窦天德被人灭了满门!窦天德现在是生是死,我不知道!但是我如果让人在马承贤的坟墓面前守着,你说会不会得到我想要的结果呀?”
“什么?”马三刀大惊失色:“你应该是有人嫁祸于我,不是我干的!”
“看来我还是对你太好了!”张腾看着冥顽不灵,还在狡辩的马三刀面色瞬间阴冷:“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当年在北境活下来的可不止你一人啊!把他带上来!”
不一会儿两个狱卒抬着一个大通走了进来,放在了地上,张腾走了,过去打开大桶的盖子里面瞬间热气冒了出来,张腾把手伸进去只听一声惨叫,一个血淋淋的人头被他拎了出来。
“人风!”马三刀看着水桶里血淋淋的人惊呼一声,转头看着张腾:“你tmd混蛋,有什么冲我来,不要欺负我兄弟!放了他!”
“你以为他像你这么硬气吗?”张腾把泡在热盐水的马人风单手提溜了出来,马三刀这才看到马人风的手脚都被砍去了,整个身体就像被切了片的鱼一样,不断的往外滴着血水与盐水,马人凤嘴里轻声低吟着:“不知道!”
看着自己的兄弟被折魔成这个样子,马三刀心如刀绞,死死的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看着痛苦不堪的马三刀,张腾直接把马人风扔到地上,甩了甩手上的水渍笑道:“还有更好玩的家伙还没有用呢!这家伙就招了!真没劲,不过他知道的事有限,我想听听你说的!”
“杀了我吧!”马三刀闭上眼睛,眼泪止不住的流,咬牙道:“杀了我吧!”
“何必这么讲义气呢?唉!你很像以前的我,在外人看来你或许很讲义气很忠心,但在我看来你就是个傻蛋!蠢蛋!”张腾语重心长道:“相信我没必要这样,没有人会记得你的,他们认为你这样做就是应该的!人生短短几十年,就要有权有势,好好的潇洒,何必把自己弄的人多人鬼不鬼的!”张腾看马三刀还是无动于衷,于是话锋一转:“你看看你兄弟马人风现在这个样子,他也是活不了多长,你如果老实的说了,我给他一个痛快,我再让他承受太多痛苦!如果你不说,我在他死之前让他承受更多的苦难!”张腾看着马三刀还是不为所动,冷笑道:“机会我是给你了,但你自己不珍惜,记住你兄弟是因为你承受更多的苦难,永远得不到安生的!来人!”说着用脚踩在马人风身上:“在他的伤口上给我抹上蜜汁,再找来几百只蚂蚁,好好的伺候伺候他!”
“不要!我说!”马三刀看着狱卒要动马人风,双目通红歇斯底里的喊道:“是马鸿鸣!啊!”在喊完马鸿鸣三个字后,马三刀仿佛失去了所有生气,趴在地上嚎啕大哭。
“把供词拿上来让他签字画押!”看着马三刀终于松口咬出马鸿鸣,张腾心下暗自得意:“我赶在你们之前把这个案子破了,看你们神捕司再有何面目立足于朝堂!”用脚踢了踢半死不活的马人风,指挥手下找来供词让马三刀签字画押。
当狱卒把写好的供词放到马上刀面前前,马三刀却是熟视无睹只是看着马人风道:“先我看看我兄弟!”
两个狱卒看着张腾,见张腾点点头,二人便把马三刀拖到马人风身旁,马三刀看着不成人样的马人风,挣扎着坐了起来,把马人风抱在怀里轻声呼唤到:“人风,兄弟!”昏迷中的马人风听到有人唤他,艰难的睁开眼睛看到眼前之人是马三刀声若蚊蝇:“三哥!我…疼……我什么……都没说……帮我………疼!”
“我知道!”马三刀抱着马人风涕泪横流:“兄弟!好样的!”忽然马三刀双手紧紧的掐住马人风的脖子。
“快阻止他!”张腾看着马三刀掐着马人风的脖子,顿时感事情不妙连忙喝道。可是为时已晚,等狱卒把马三刀拉开时,马人风已经没有了生息。
“该死!”张腾看着马人风的尸体怒骂道。
“哈哈哈哈………!”看着气急败坏的张腾,马三刀得意的大笑:“奸贼想用我来对付我们少主!痴心妄想!”说完之后整个人跃地而起,直接撞向了阴暗潮湿冰冷的墙壁,整个人都被撞的脑浆与血撒满了整个墙壁,整个人都瘫软的到地上。
张腾看着墙壁上血红的印记,仿佛是对自己无情的嘲笑,怒从心起恶狠狠的说道:“把他们两个都给我拖下去喂狗!”
“大人这供词怎么办?”狱卒手里拿着没有画押的供词,不知所措的问道。
“你们以为你们死了,我就做不了事了吗?”张腾冷笑道:“人死了,手却没有死!用他的手在这份供词上面画押!”
“是!”
“大人!给您!”狱卒用马三刀的手在地上的血洎里沾了沾,然后拉着他的手,在供词上面留五个鲜红的手指印,做完这一切之后,连忙把供词拿到张腾面前。
“人证物证俱在,我看你这次怎么逃?”张腾看着手里的供词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