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剩下的可能性更加微乎其微。

祝前辈在她说话期间，不拿自己当外人地参观了这间单身公寓，边看边点头，似乎觉得可圈可点，闻言回过头，“啊？什么？扑哧，你真把那些人当回事，这还需要道谢吗？世界本就应该惩治蛀虫。”

祝镜颜一笔带过，仿佛她只是替天行道。

清傀请她坐，“那你来，有什么事？”

说完，又反应到自己是屋子主人，就去倒水了。

她没问祝镜颜怎么知道她的住处，觉得以祝前辈的咖位，多此一问。

祝镜颜不坐，偏跟着她，走在omega身后，看出她头发微润带有湿气，并没有化妆，大约刚洗完澡。

来的正好，祝镜颜想。

一些隐蔽龌蹉的念头正如蔓藤生长。

“找你商量些事咯。”

清傀进了厨房，厨房不大，祝镜颜就风姿绰约地斜倚在厨房门口。

这只是她们第二次见面。

omega交际能力低下，只会直奔主题：“这样吗，那商量什么？”

门边的女人轻笑，“我有说过你很好说话吗？”

“你说过，”清傀皱了皱鼻头，轻嗅两下，又道，“你有闻到什么吗？”

祝镜颜神态自若，没有回答，只说：“其实～我是想请你当我的生活助理，”顿了顿，更加轻柔地，“考虑一下吗？”

清傀拿了一对配套的玻璃杯，颇童趣的卡通款。

水声倾注，深色半透明的凉茶饮料攀附玻璃杯壁，缓缓上升。

“你这样的大明星？我？”

清傀抬眸，面无表情地直视她一瞬，可以说有些冷漠，但语气又不轻蔑。

面瘫omega单纯只是疑惑。

“合眼缘，我也考虑了一个礼拜，查了一下你……亲自来找你，可以说是我最大的诚意了吧。”

祝镜颜语气很诚恳，视线很执着，她的目光绕着耳廓追寻到omega发下，若隐若现的瓷白颈线。

清傀沉默，似乎在认真思考提议，又似乎想提问。

可在倒第二杯凉茶时，她柔美的眉心皱得更深，又问了一次：“你真的没有闻到什么吗？”

祝镜颜走近了一步，端起第一杯凉茶，“没有。”

茶凉，玻璃杯身沁出冰冷水珠。

同化了掌心的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