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盖的棉被很单薄,田锦绣蜷缩着昏昏沉沉的入睡,太累了,这具身子也太虚弱了。
不知过了多久,昏睡中的田锦绣发觉房门被打开,一人摸索着进屋直扑到她的床前,双手死死的掐着她的脖子,锦绣先前有警觉伸出双手扣住那人的臂膀,尖锐的指甲陷入那人的皮肤,只听一声:“哎呀,疼……”反手一胳膊抡向田锦绣的脑袋,踱步出门。
……
田锦绣昏昏沉沉的,只觉得脑瓜儿疼的厉害,手腕处疼得要命,昏沉中听见有人呼喊:“爹娘,快来,二嫂流了好多的血。”
耳边是公婆慌张的声音,李氏温柔的用手揽着,急切的说道:“他爹,快去请祝大夫。”
继而是一男人特有的磁性声音响在耳边,“杨大婶,让我来!”如沐吹风,吹在耳边。
顾南生看着躺在床上手腕处全是血的女子,紧蹙着眉头显然十分的疼痛。他忙从随身携带的药箱里取出纱布、碘酒、剪子、胶带、三七粉等,他娴熟的用剪子剪掉凝结在衣服上的血痂,用一根麻绳紧紧的捆着锦绣胳膊上方不使血液流动,然后用碘酒轻轻地擦拭伤口,凉性药入骨,昏沉中的田锦绣蹙眉微微发出难受的疼痛声。
顾南生看着那白皙的手腕处自里向外一道斜向划痕,蹙眉沉思平常割腕自杀应该是横向从外向里的伤痕,怎么……
伤口很深,药入伤口,疼的锦绣低低难语,李氏心疼的轻揽着自家媳妇:“孩子,忍着点,上了药包扎就好了。”自家的媳妇李氏知道疼,人心都是肉长的,看着那刀口半公分的深度,李氏难免心疼媳妇遭罪。
……
星空逐渐稀疏,东方的地平线处,染上微微霞光,田锦绣睁开眼就看见用手斜拖着脑袋昏睡的顾南生,从她的角度看过去,那人的脸庞犹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一脸的惺忪瞌睡劲儿却不缺乏刚毅与坚韧,结实强壮的身躯,锦绣舔了舔发干的嘴皮:“水……”
“哎~你……你醒了……”顾南生手足无措,一边去倒水一边朝屋外喊道:“杨大婶,您家……她……她醒了。”
初升的日光洋洋洒洒的透过窗户射进屋里,地面上一层金光,那躺在床上的女子单薄的身子绝美的容颜上一层微微的光芒,整个人看上去宁静娴熟,李氏听见呼喊一脸慌张的跑进屋内,“二媳妇,你醒了?身上哪里疼?肚子饿了吧?想吃什么给娘说,娘去给你打碗鸡蛋汤喝。”
这么关切的体贴让锦绣深深感动,她有好久好久没享受过亲人的疼爱了,上一世她是高级建筑师,风吹日晒从来没得到过家人的疼爱。她双眸浸满了泪水,点点头微微的说道:“娘,我肚子着实饿的很。”
“傻孩子,饿了就说,还哭,难道你不哭为娘就不给你做吃的了。”李氏帮儿媳掖了掖被角:“娘去给你打碗鸡蛋汤喝。”
“杨大婶,她现在身子虚弱的很,鸡蛋不易消化,最好喝点小米粥暖暖胃。”顾南生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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