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然有了自己的思量,决心回去跟太子好好商量谋划一下,这样的事情不能再继续,还要想办法狠狠反击。
这事情往边上放放,温然终于按捺不住,露出八卦的神色:“听说,侯府有了位奇人?”
肖岚伸起了耳朵:“是说侯爷的夫人吗?本少也略有耳闻。”
二人一起颇有兴味看着温峤,只见这人不紧不慢喝了口茶,敛了神色:“都听说了什么?”
听了这话,温然莞然一笑弯了眉眼:“我一早回了府,先去爹娘那坐了一会儿,娘亲言语间尽是对你那夫人不满,路上也略微听了一丢丢传奇事迹,听说把娘气得可以?”
要说这程老夫人,被老侯爷惯的,那基本上是没人敢惹。她本身性子又说一不二,是个强硬的人,活了大半辈子基本上绝不吃亏。
能把她气成那个样子的,该是怎么样的奇女子?
越想越心痒,想想弟弟大婚时候,她因故缺席,颇为遗憾,如今一听这传言,那自然非得亲自见见才行!
“还有这事?”肖岚只知道赵轻烟在外有酒楼,听说这话,一下子兴趣也上来了。
在这年代,敢于顶撞公婆的奇女子不常见了,那可得好好看看。
轻咳一声,温峤垂下眼捷掩住眸中发亮神色,漫不经心道:“有什么奇特?不过一介用来冲喜的孤女罢了。”
这个世界,用来冲喜的人,比婢女地位也就高了那么一点。
但他越是这么说二人越是好奇,这样的人又是如何把程老夫人气到的?
“原来如此。”温然走曲线,反其道而行之,颇为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
谁知道,还没多说什么,温峤又状似无意说了句:“也就能做一个省心的花瓶。”
听了这话,肖岚全是意外之色:“省心?赵姑娘在外自己弄了个酒楼,前几天还解决了件事情,也小小轰动了一下皇城。叫本少颇为意外,还以为你会觉得这女人费劲呢。”
温然暗自思量着,回去要慢慢了解自己这个弟媳。
不过……
她含笑打量着摩挲茶杯的温峤,平素自己那么严谨不会着套路的弟弟,什么时候轻易进了圈套,一本正经的话里话外,还会这么维护人了?
干脆一扬眉,好心地把早上听到的“好消息”分享给他:“早上听爹说,老夫人不足一月便要回府,你家那位性格大变,是否能再在老夫人面前讨个好还真不好说。”
他默默想起了她张牙舞爪的样子,不经意扬了下唇角,随后压下去。
肖岚还在看热闹不嫌事大,风骚的摇着折扇:“要本少说,自古百善孝为先,您这要实在不行,给她休了,本少可以接过来纳个妾什么的。”
话音未落,肖岚觉得自己脑门一凉,好像有人拿无形的刀逼着他的脖颈,他立马想剁了自己的嘴。
世人皆知,沙场里长大的温将军所有物,不管要不要,都是不容别人觊觎的。
他一时嘴欠忘了,就这么调笑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