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被他上下颚紧紧裹挟住狠狠吸了一口才被放开,瞬间被快感冲击得头p发麻,再加上长时间的激吻缺氧我一时陷入了半昏阙的恍惚状态。
直到身上感觉到冷我才回过神来,居然发现自己上半身已经快被剥光光,来不及等我挣扎,剩下的抓绒衣被向上一拉,整个头包在了衣f里面,什么也看不见,连同双臂也被紧紧捆住。
我竖起膝盖用力去撞李拓遥的伤腿。
上面闷哼一声,掐住我的ru头狠狠一拧。
“啊——!”刹那火辣的痛感j乎让我以为ru头要被摘掉了,疼得我控制不住眼泪都流了出来。
疼极的ru头紧跟着被一处温暖s濡包裹住,微微缓解了那g子剧痛。
我猛烈地大口喘气,腿脚安生地平放下来,没有继续攻击。
x口还在延续的疼痛使得身微微打颤,因痛极而敏感百倍的ru头j乎连最轻微的噬咬也承受不住。
我语音打颤:“嗯啊……别……别咬……”
“好,不咬。”李拓遥伏在我耳边,温柔调笑,“要不要给它吹吹?”
“嗯。”我吸了吸鼻子,左右两个ru头,一个完好一个备受折磨,这种违和感格外强烈,左边那只很痛很痛,但疼痛中似乎又有点其他什么,不去碰它就痒痒的,很难受。
李拓遥果然对着我受伤的ru头吹了起来,寒冷中的热风很舒f,但渐渐地,又觉得缺少了点什么。
“别只吹,吸……吸一下。”说话不再经过大脑,任凭感觉脱口而出。
李拓遥有求必应,果然含住轻轻地吸。
我一时间舒f得脚趾都蜷了起来。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