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猛抬头“看”向他,嘴角忍不住chou搐了一下,他绝对是故意的!
“在那之前,你要好好修养,身的健康状况可是会影响到手术成败。”龙云说的一本正经,虽然我看不到,但却可以猜到他嘴角一定挂著撇坏笑。
我郁闷。
最近似乎谁都能欺负我。老子脸上有写著“好欺负”三个字吗。
龙云问了j个例行的问题,就被呼叫器给提走了。
我累的打了个呵欠,得知眼睛保住,那些郁结在心头的愤懑很快散去。然而,帐总是要记住的。虽然到现在仍不明白,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在这个城市,法律是明令禁止公民携持枪支,更遑论杀人了。
宵白明明是个十六七岁的小鬼,拿枪的架势却专业十足,开枪的时候,一看就很见惯杀人的模样。不但如此,他家还开著医院。
再加上饭店那时候听到周子漾提到“青木组”,凭我那点常识和想象力,也只能猜测宵家跟黑道有染。
谁?!
感觉有人出现在房间里不动,我一下子警觉起来,可能因为刚刚想著黑道的关系。
不像是医生或护士,也不是宵白和周子漾……这时我心里忽然浮现一个人。
印证我的猜测般,来人慢慢靠近床前,俯下身看我,距离近到将气息喷在我脸上。
我尽量放匀呼吸,忍住脸上搔痒般的热量,想看他究竟要做什麽。
“──!”
某个柔软而冰凉的东西忽然贴上我的唇。
我惊讶地睁开眼睛,自然什麽也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