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往后,秦瓷只是陆峥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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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经人事且被折腾得翻来覆去的小女人上楼时战战兢兢,腿心酸涩难忍,被充盈过的饱胀感自他抽走后到如今,始终未消褪。
满以形容的体验。
她费力地握住一根双肩书包带子,左手搭在楼梯扶手上,气喘吁吁地往楼上走。
体育课跑完一千米都没这样难熬。
五楼楼梯口墙壁挂着宣传栏,表格上是各个班的出勤状况,5班今天迟到早退那一栏扣了五分。
一人迟到一次扣五分。
秦瓷有点内疚,都怪哥哥。
隐约想起,第一个闹钟响起时,她脑袋像身下床单般黏黏糊糊,陆峥将她箍在怀里,泰山似的压在她身上,顺手将床头柜上手机闹铃关掉。
他说:“早着,你再睡会儿。”
她累得动个手指头都费劲,根深蒂固的时间观念也不管用了,五秒钟不到,昏昏沉沉地再次睡过去。
然后,就到了这个点,早自习都给她给睡没了。
人生头一次迟到的优等生秦瓷,低着脑袋匆匆经过楼道旁的的一班、和隔壁的二班,两个班分别是在上物理课和英语课,张老师和周老师也兼教五班,见窗外身影是她,罕见地侧头。
教室里的学生追随着老师的目光,带着探究朝她身上扫射,秦瓷头垂得更低,别扭的步子迈得更加仓促。
终于走到五班,她打完报告回到自己座位上,一道无法忽视的炙热视线从正后方钉过来。
讲台上的李老师接着继续上课,正在上随机事件的概率,秦瓷翻开必修课本,后座的郭明辉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他面色凝重,盯着秦瓷的后背发呆。
秦瓷的发质非常漂亮,乌黑润泽,没有一根分叉。
她的长发总是用发带一丝不苟地扎起,清爽而自然地垂下。
今天绑发的是一根翠绿色的发带,绿得耀眼。
马尾后,是她瓷白的脖颈。
细看,一颗被shǔn xī出来的吻痕在衣领后若隐若现。
如同一根狠狠戳进他心里的刺。
是谁?
郭明辉脸色发黑,视线渐渐如同暗夜一样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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