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瓷脑袋嗡嗡,手被烫得温度升高,她飞快地将手撤走、逃开,把头摇成拨浪鼓,纯棉夏款校服贴着的后背不断冒汗,濡湿一大片。
她臊得慌,结结巴巴:“哥哥……你、你……别这样说话……”
哥哥好坏,好凶。
像深山饥肠辘辘的野兽,虎视眈眈地要吃人。
“哪里没好好说?”陆峥顺势捉住她的小手,放回去,喉咙里愉悦地低笑,醇厚嗓音毫不掩饰欲望,“中午不是接触过么,一回生二回熟,这么快忘了?”
那根硬邦邦的ròu_bàng,正雄赳赳地抵在她腿心。
好烫……
秦瓷唔了声,拒绝再说话,她脑袋已经彻底短路,死死地躲在他胸膛里,分不清东南西北。
陆峥嗅她浓密乌黑的长发,回想起下午那样一幕,叫郭明辉的男生,盯着妹妹大喇喇看,掠夺的眼神,令人极度不爽。
“哥真想干你。”他稍显不满地皱眉,想把自家小姑娘严严实实藏起来,不让别人肖想,“你也只能给哥干。”
男人胸膛起起伏伏,强而有力,他深呼吸,伸出长臂揽住她打横抱起,起身下床。
“…哥?”身体忽然腾空,秦瓷与他贴得便更亲近,大脑一片空白,她稀里糊涂地睁开眼,恍惚地发现他正抱她往浴室方向走。
“嗯?”陆峥放她下来,蹲身打开储物柜,将迭整齐的黑色t恤摆放其中,站起来时,秦瓷高高抬头,与他目光对视。
男人幽黑深邃的双眼仿佛有魔力,只需一眼,便被深深吸引,情不自禁地久久沉醉其中。
陆峥艰难压下自己铺天盖地的重重邪念,宠溺地揉揉她长发,“先洗澡去,一身的汗。”
秦瓷呼吸紊乱,胆怯地揪着手指头,无所适从地低头喃喃:“我没带换洗的睡衣……”
“穿柜子里的t恤。”陆峥四肢百骸燥热,他舔舔唇,意有所指,“选的黑色……最配你肤色。”
秦瓷她脸颊泛起热,眸中水光潋滟。
见他始终不出去,她咬咬唇,心一横,推推他,害羞至极地赶人:“哥,你出去……”
可太想操死她。
陆峥喉结上下滚动,给她调好水温,炙热的眼神,从她额头打量到脚跟。
他目光幽暗的提醒自己,这是最后一次当柳下惠。
他往外走,“先不动你,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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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