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他好像早就事先知道了这件事情的发生。
只是眼下帮秦府脱困更为重要,自然也顾及不到其他的。
她看了一眼令牌,放在了桌子上,“要不然我们先报官吧,这件事情有官府的介入或许更方便取证。”
尚宇礼摇了摇头,看了一眼还昏迷不醒的男人,“这官府看似廉洁奉公,实则早有勾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果真的是巡抚府所为,他们只会官官相护。”
祝弗为斜靠在一旁,“目前,我们不能打草惊蛇,瓮中捉鳖也不可取,唯有一个办法了。”
尚宇礼看了他一眼,“把事情闹大,让朝廷重新派人来监管,朝廷的人,他们不敢公然耍手段。”
再者,一个小小的府巡抚,就算是有天大的关系,也到不了上京。
林皎皎点了点头,“这倒是一个可行的法子,只是务必要保证上京来的那位是个正直的。”
毕竟能够教出来颜清婉那样的女儿,只怕这个颜巡抚也并不是什么良善的人。
尚宇礼想起来什么,“这好说,我这就回家写一封信给我上京的姑母,让她拜托表哥上言。”
说完,急匆匆的离开。
毕竟秦府是第一富贾,说倒就倒牵连甚广,若是真的判决,秦府上下一百来口人,这不是一件小案。
就算是已经决策了,也应该有朝廷来出面,巡抚府,知州府,知县府以及地方官府无权过问。
秦舒冉在府里等的着急,可是林皎皎目前为止还没有传来消息,她只能耐心等着。
三日后,那人终于有了好转,只是一直昏迷不醒,林皎皎也愁容满面。
尚予礼只能和林皎皎商议此事。
“京成里的大人已经动身了,表哥说了,是自己人,信得过。只是从上京到这里快马加鞭得要十几日,这其中可操作的空间太大了,我们必须要争取时间。”
这件事情既然惊动了朝廷,那他们就不敢在明面上为难,可是这十几日的时间,想要做伪证,易如反掌。
“尚予礼,秦家的家丁和伙计都被关押了,现在只能你调动知州府的死守秦家各个米粮商铺。”
祝弗为睨了她一眼。
尚予礼也有些为难的挠了挠头,“林姑娘,知州府的官兵如果不是执行公事是不能随意调动的。”
就算是他想,调动令不在他手里,那些人也不会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