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到了太子的口信,教他务必在花魁之夜到场将人买回来,以他的身份做这件事是最合适的。
他以为......他想象中的小王爷并不能做到如此,季北摇头轻笑,忽略了心底莫名的情绪,或许他从来都没有看清这个孩子。
{叮——男主好感度5,当前好感度:28。}
下了台的骆殊途嘴角一翘,老子果然没看错你,继续保持势头往上涨吧!
原本老鸨让他准备的才艺是画画,当然也不是普通的画画,必须加进点引人遐想的东西,比方准备动作是卷起袖子,玉臂轻伸,毛笔蘸水点朱唇,水痕划过细颈......这等掉节操的事情怎么能在季北面前做?——要做也只能做给他一个人看啊摔!
“春禾,给我拿盘子装醋来。”
“啊?哦,公子在这别乱跑啊,一会就要上去了。”
骆殊途东张西望一会,找到了那个一直练习某技的黄瓜党。
“......你要吗?”见红衣少年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手里的一袋黄瓜,小倌终于问道。
骆殊途点点头:“多谢。”然后大大方方地伸手挑了一根饱满粗长的黄瓜。
小倌:“......”
“艺”充满了欲说还羞的暧昧,一批人展示之后,大厅里的气氛已经火热,少数自控力差点的甚至草草退了去泄火。
台上再次出现文房四宝的时候,台下起了嘘声,“新鲜点啊!”
拿着黄瓜和一盘醋上去的骆殊途面不改色地走到书桌前,啪地把盘子一放,黄瓜一按,右手拿起砚台高高扬起。
细弱的手腕一次次挥下去,翠绿的黄瓜碎成一块块。
大厅里安静了,唯有一声声“啪啪啪”,不绝于耳。
忽然觉得蛋有点疼......
骆殊途拍完黄瓜,装盘,精致的下巴倨傲地扬起,唇角浮起一抹俾睨的笑意,甩袖下台。
那样的姿态,不是曲意逢迎,却有着致命的诱惑力,甘愿臣服,似乎被他看一眼都是莫大恩赐;想把人压在身下,想看那双眼睛染上情/潮,想听那轻蔑不起来的呻/吟,有人响亮地咽了口口水。
“青山馆到底何时来的这等绝色?”
“没听说过,不过够劲!等会儿的技不知有什么花样呢!”
季北拧眉,突然起身向后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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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干!”
老鸨原以为骆殊途不会有意见,领着一个小倌站在他面前说清下面的安排后,对方的反应却很坚决。
“外头有纱帘呢,教你只叫几声还委屈你了?”老鸨冷着脸道。
小王爷的嘴唇抿成一条线,眼里是压抑的怒火,季北加快脚步上前,大声道:“换我与他,可否?”
“在下季家季北,和这位小公子十分投缘,意待过后为其赎身。”他迎上骆殊途刹那亮起的眼睛,微微笑道,“我知晓妈妈的规矩,斗花魁之后方能带人,妈妈也知我财力,此番不过提前享受,想必妈妈也不会驳了我面子去。”
“季大公子可是稀客,不过这赎身,哎呦,您也看见了,这脸蛋这腰,那是难得一见的!”老鸨堆笑道,“这随随便便的可不能让您占了便宜,馆里上下都赖着我养呢。”
季北笑了下:“妈妈,养一个人花销不少吧?就算再漂亮,能留个几年呢?小公子看着也不是好将养的,你好好想想罢。”他从袖中取出一张银票,塞到老鸨手里,“外面可等急了,我们斗完花魁再谈。”
“......哎!”老鸨还没反应得及,骆殊途就被季北拉着上台了。
小王爷呆呆地站在竹榻前,模样有些傻,季北忍俊不禁地点了下他的额头,弯腰把人抱起来。
“你干甚——唔!”
怀里的人不安分地挣扎起来,季北一把将他的脑袋按到胸前:“别乱动,小心摔了。”
榻前罩着两层红纱,外面的人只能看到模糊的人影,若有若无的挑逗比赤/裸的勾引更加使人心神荡漾。
被压倒在竹榻上的小王爷好不容易从他胸口抬起头来,两颊憋得红扑扑的,他刚想说话,季北就往他大腿上收着力道一掐。
“啊——”虽然不重,娇生惯养的小王爷还是闷哼一声叫了出来。
声音清澈,被闷过后带着点沙哑,透出些慵懒的娇意,听得人心头一动。
季北轻笑一声,怀着他腰的手在他腰间轻轻滑过,感觉到对方身体一颤,立刻找准地方搔刮,如愿以偿地得到了小王爷强忍着但终究还是没忍住的呻/吟,带着些类似疼痛的颤音。
“啊哈......嗯哈......哈......”
一边羞耻地咬着嘴唇瞪他,一边还是忍不住笑却使劲憋得脸都皱起来的小王爷,可爱得像只收起爪子的小豹,季北看着他,忽然就想起娘亲在世时说过的话,怕痒的男人都怕内人,便在心里笑了——小王爷的妃子,任他再有才智也描绘不出来,哪个女子站在他身边会不失色呢?
红纱帐内,活色生香。
只见人影交叠,纱帘微动,间或喘息娇吟,直教人热血沸腾。
“之前殿下为何不反抗......”
“我不可能......”小王爷攀着他的肩膀,眼神一刻清明,“一直都是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