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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好长时间皇帝不再跟他说侯安都的事,而韩子高每天晚上驰马私下里去侯安都府上看,他大部分时间都在镇京口,但只要他回来,还是夜夜笙歌,加上11月份了都快到年底了,他更是门庭若市。
他又找萧摩诃去问,他说他也已经将该说的话都说了,可惜大司空不听。
韩子高不明白,为什么侯安都就这么喜欢这种门庭若市,被阿谀奉承的感觉呢?
他不知道,这种会上瘾的,就好像一个当官的,他在台上时天天有人请客,日日被一群求着他办事儿的人围着敬酒,奉承他,他开始时还会觉得有些矜持有些不好意思,但时间长了,他就会忘乎所以了,这几乎是百分之百的官员的特点,而一旦他下台了,他会开始怀念这种感觉,严重的时候会非常心理不平衡。
其实很多事都是如此,一个老是做坏事的人,开始还会有内疚感,他会找些理由为自己开脱,但时间长了,他开始还知道自己是“找”理由的那些理由渐渐地就会进入他的大脑,他会觉得事实就是如此。
然后呢,他再做坏事就会觉得天经地义了,连最初的内疚感也丧失殆尽。
侯安都就是如此,他根本停不下来了。
而且侯安都因为这次平周迪皇上未派他前去,心里竟然多多少少不平衡起来,最重要的是手下有些心术不正的人开始挑拨,更何况他坐过龙椅,那些心术不正的开始捡类似“大司空劳苦功高,皇上也多亏了大司空保着”;“皇上对大司空的恩宠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莫说就坐过一次龙椅,就是多次也应该的”等等类似的话来说,让他越来越张狂而不知收敛。
却说萧摩诃和韩子高心里担心他。却无计可施,二人只对酒消愁,萧摩诃告诉他他已经不常去大司空府了:“只是大将军对我有提携之功,我觉得心中甚是不安。”他喝醉了对子高讲。
韩子高也没办法,他也将侯安都让人给他树碑立传的事告诉了萧摩诃,道:“看样子我们活着的人的尊崇他已经不满足了,要后人的尊崇了。不过我觉得奇怪的是一般不是死去的人才要树碑立传吗?怎么活着就准备这些呢?萧大哥。你说这是不是不吉利啊。”
萧摩诃道:“兄弟不瞒你说,我既劝不了大将军,来年我准备申请外调。我实在是心里难受,不愿意见到有什么事情发生。”
韩子高愁道:“我所有的好朋友都外调了,你若走了,我更是连个人说话也没有了。”
11月末。这天晚上,陈蒨拉着子高的手道:“阿蛮。你还记得我们成亲的那座寺庙吗?“
“当然记得。”
“我原来曾许愿要为道弥法师塑造金身佛像。我自登基以来,虽然也曾拨银两去寺庙,但我自己一直再没时间去。我想明日我们俩人一起去拜会老法师,去还愿也去许下新的诺言。顺便给寺庙捐赠更多的香火钱。”
第二日,陈蒨、子高再一次来到那寺庙,陈蒨做皇帝以来。陈国风调雨顺,国泰民安。陈蒨一系列的修养生息、发展农业。减免税收、提倡节约以来,陈国百姓的日子好多了。韩子高发现寺庙好像真的比原来看上去气派多了。
一中年法师率领众僧跪迎皇帝,陈蒨进来后问:“道弥法师何在?”
中间那方丈答:“老方丈已于4年前圆寂了。”
“啊?四年前?何时?”
“五月初十。”陈蒨和子高面面相觑,心里黯然,老法师曾说自己泄露天意,必命不长久,没想到他为他俩主持了婚礼,不久后就圆寂了,二人不禁心中黯然唏嘘。
良久,陈蒨道:“当年朕曾许愿,为法师铸金身,今日朕是来还愿的。”
那新的方丈道:“师傅临去前,曾预言皇上今年会来还愿,说请皇上不必为他铸金身,又说请皇上保重龙体,除了皇上的爱人之外,不要相信任何人。”
陈蒨黯然道:“多谢法师提醒!”
二人又站起身来,来到当日成亲那大佛前,跪地祈祷:“弟子陈蒨陈子华/韩子高,四年前在此成亲,一直恩恩爱爱,深情不改,弟子此生无所求,唯愿与子高/子华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二人虔诚叩头,站立起身。又虔诚地上香,陈蒨还是下旨为法师修金身佛像,为那大佛也修金身。
终于,二人逗留约一个时辰,返还。
晚上回来,二人还是心里有些难过,主要是道弥法师的圆寂让他们心里总觉得有些难受,再加上韩子高想到当年法师说陈蒨寿数不高,而现在他已经40岁了,心中难免恐慌。
而当年自己和他成亲时的好友华皎、骆牙都外调做刺史去了,大家再也不能常常相聚,周成已经死去,真的内心剧痛起来。
陈蒨看他心情不好,下旨叫沈妙容带宗儿、茂儿来一起吃晚膳。为了热闹些,叫汪(江)、孔二妃也带着她俩的孩子也一起过来,这几个孩子个性还都比较快乐,二人吃完饭看着这几个小的在那儿嬉笑打闹,韩子高的心里才略微地好受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