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管守的杀手此时见两个兄弟被杀,心里慌乱,结果未挡住韩子高这一剑,地上那杀手已经被韩子高一剑穿透,死在那儿!
这剩下之人一滞,又被陈蒨一剑刺死。
敌人已死12个,伤两人,剩下两个呼啸一声,架起来那伤了的两个人一起退去。
下人们和远处的侍卫们终于听到了动静,纷纷赶了过来。
其实也不怪他们,往常二人爱爱时动静较大,通常都是低吼声不断,很多时候听上去也像厮打声,一般离的最近的下人们和侍卫们也都在几丈外守着,今天那几丈外的都被打晕了,更远处的偶尔听到吼声打声也不会过来。但其实今日二人太忙,却没有做,但下人们怎么能知道?
陈蒨一个箭步飞到韩子高身边,扶住了他,颤声道:“子高,你怎么样了?”
大喝:“快来人,速去请大夫!”
下人们已经将烛火都点燃,韩子高穿的是银灰色的丝质软袍,此时那血从肩头处渗出,已经将那丝质软袍染上许多红色。
陈蒨大叫:“快去拿金疮药!”他军旅之人,却是有着最基本的处理伤口的常识。
药拿来了,他扶他坐下,先给他颤抖地脱去软袍,露出肩头处,将那药撒上,给他包扎止血,他的手一直在抖,强忍悲痛。
韩子高面色苍白,却抓住了他的手笑道:“子华,你不用担心,我没事儿。”
“还说没事,你流了这么多血。”
大夫终于来了,仔细地给韩子高看过,道:“虽然韩侍卫失血较多,但无生命危险,将息两个月就好了。”开了内、外服的药离去。
陈蒨心痛如绞,满腔怒火无处可发,突然大叫:“将府里的这无用的侍卫们都拉出去砍了。”那些侍卫已经被救出来包括赵大虎,都在那廊下跪着呢。
赵大虎还是有些功夫的,只是今夜不该他值班,但他已经是侍卫头儿,自然脱不了干系。
韩子高忍着痛道:“子华!不可,今天不是他们的错,不要再滥杀无辜了。”
“滥杀无辜?他们无用,我们二人今天差点被杀,你还深受重伤,怎么叫滥杀无辜?”
“不要,今天来的都是武功高手,子华,听我的,饶过他们吧。”韩子高一着急想站起来,这下却牵动了伤口,他突然觉得肩头剧痛,皱了皱眉。他一向却也隐忍的能力较强,此时也只皱皱眉,就坐下了,但头上还是出了一些冷汗。
陈蒨心疼他,忙忙地扶住了他,又用袖子将他额头上的汗水轻轻擦掉道:“好好,子高,你莫动,我饶了他们好了。”回头叫:“都拉下去,打四十板子。记住,是韩侍卫求情饶过了你们。”
下人们答应一声,将他的侍卫们都拖了下去,韩子高着急道:“放过大虎哥!放过不值夜的侍卫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