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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只是帮她看了一本画册,提了点建议和要求,用铅笔写在空白处。另一本,我藏着私,想把时间拖长一点。当然,认真看,一天两天也看不完。
早晨,刚洗漱完,她就来敲门,塞进来一张便条,听到她远去的脚步声,我弯腰拿起便条:吃早饭了,到楼下来吧!我给你下面条。
一下子,肚子就“咕噜咕噜”应景地唱起了空城计,我也很无奈啊!先喝杯水,缓缓?可左右两腿却轮流叛变,“笃笃笃”往楼下跑,一点都不给面儿。
郁闷的大脑被双腿牵着拽着走下了楼,看到阿苇跑进厨房,于是,我选了靠窗的位子,不一会,面端上来了。上面盖了小青菜和荷包蛋,其余就是昨天的那些宝贝儿……
自从离开父母,早餐从未认真对待,甚至有时候,都是忽略不计的。赶画的时候,那是要熬通宵的,喝浓茶,灌咖啡,白天补一觉,那也是往死里睡,哪还管一日三餐?
一碗面下肚,要说感动得热泪盈眶,那是周星驰电影里的片花,但是,我确实找到了妈妈的味道儿。
事实上,我妈做的面还不如阿苇,只是感觉相似而已。
“上午你可能会忙,我先出去看看,下午你休息的时候,陪我转转。”我很自然地摆出老师的姿态来,谁叫我自来熟呢?
“好的,周老师。”她朝我俏皮地吐了吐舌头,开心地笑了。晨曦照亮了她的欢颜,粉色的嘴唇紧紧地含住一口洁白,像含着幽香的白兰花。
她大概是翻查了我登记的身份证,得知:我叫周天宇,是的,从此,我就是她的周老师了。
“阿苇——”她爸爸喊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