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了,你的耳鸣好了吗?”老者扯开话题
“好好睡一觉就好了”你认真点头
“注意身体,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活着”
“是是是,怎么都这么说,说的我好像病危了一样”
你端起心爱的高山红茶抿一口。
“欣悦好像恋爱了”老者换了个舒服的坐姿
“是吗?”
“前段时间各种打扮自己”
“新胸针?我看到了”你点点头
“对,还做指甲了,不过今天好像没有....你怎么了”
‘是吗?我竟然没有发现。’
你望着冒着热气的茶杯,如同望着沉静的湖面,你突然有种飘起来的错觉
“我有点...耳鸣”
可怕的噪音钻入你的脑子,如同锉刀摩擦着你的大脑,你看到的最后一幕是恩师惊慌的脚步。
...........
睁开眼,苍白的天花板,你听到类似办公椅滚轮的声音。
“你醒了?”
是欣悦,她探头过来,一脸担忧。
“我...怎么了”
“你太着急了,应该多休息一会儿”女助手坐到一旁。
“我该去看医生的”你想要抬手揉揉脸,手腕一阵剧痛,连接的软管中透明的液体正一滴滴的注入你的身体,跟随血液循环渗透全身。
“不用担心,实验室有我呢”
“我不担心”你微笑,眼前人一直都是可靠的,你其实是个很容易慌张的人,而这位助手却总是冷静的,并且被你表面的冷静迷惑。
当然不是说lucky不可靠。
“啊,好痛啊,我的手”
“刚刚加过药,可能有点痛吧”
“不对,好痛啊!”
左臂针管刺入的位置,有一种被子弹击中的感觉,你全身都在冒汗。
这不正常,这种滴液模式不可能有严重刺激性,一旦出现那就意味出了问题,可能是过敏或者别的病变。
“不行,这有问题。”
一双手摁住了你,一双眼睛凑到了面前,她有一双格外浅的瞳孔,常被误会成美瞳。
“忍一忍就过去了”
你从她的眼睛中看到了一种病态的亢奋。
想要喊,发现自己发不出声,嘴里一股莫名的甜味。
想要挣扎,却是完全没有力气。
你看到她的胸针,这个距离你能看到藤结构造上雕刻着羽毛,你立刻认出了这个风格,因为你这个两个月里经常能在一个人的微博上看见。
门被撞开,几个一身黑的壮汉将她拽开,你听到尖叫嘶吼,有人踹了你一脚,然后......
只剩下笼罩一切的黑。
死人是没办法领诺贝尔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