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已经派去菜市口行刺了,也派了人去薜明涛常去的地方寻他”商东旸着急道:“母后,现在最要紧的是九王将薜延寿那里的银子都抄了,而且九王怕是已经从薜延寿那里知道了什么,若剩下的银子再出问题,那咱们囤养在……经费已经捉襟见肘了。”
皇后沉吟片刻,却是问了一句不太相干的:“九王如今当真那般紧张那土匪?”
“是,当街都公然护在怀中,捧着怕摔了,抱着怕捂化了。不是,母后,这当口你还关心这个做什么”商东旸十分不解。
“你懂什么,若要阻住九王的脚步,就只有击他最痛的要害之处”皇后狠厉道。
“那儿臣这就……”
“不,此事你不宜出手,自今日起,直至薜延寿的事尘埃落定,你最好幽居东宫;如非必要不要随意出来走动,更不要再公然与朝中重臣接触了”皇后作沉思状,挥挥手示意商东旸赶紧回去。
商东旸刚起身要走,却又听她说:“你也该多花些心思在皇帝身上。”
商东旸微怔了两秒,抵手施礼,道:“儿臣明白了。”
待商东旸走后,皇后抬头对颂善姑姑缓缓道:“本宫许久没见六公主了,你亲自去传一声,叫她过来与本宫一起用晚膳。”
“是,娘娘”颂善姑姑福了福,领命去了。
皇后又挥退了身边仅剩的几个心腹宫婢,只留下江振宁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