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熹夜听到这个消息的当天晚上,将福伯送上来的礼单和采买单子直接摔出了屋:“将当年嘉妃、锦妃进门时的旧绸拿出来用即可,其余物件也一律自旧库中取。还有,去挑只十里八乡最丑的鸡来,秃头秃尾的最好;本王不良于行,无法拜堂,以鸡代劳!”
福伯:“……”
旧物件都好说,大不了被人说九王府抠。
可您找只秃头秃尾鸡……
王爷,那鸡代表的可是您呐,好歹也找只威武雄壮点的啊!
无影一个劲的给福伯打眼色。
福伯会意,默默与无影退出墨斋,一脸苦恼:“筑风少爷,您看王爷要的鸡……”
无影安慰拍拍福伯道:“王爷没说囊中羞涩,设不起宴就不错了;让您找丑鸡,您就只管找只最丑的鸡来养着吧。可千万别养得太好,要不然王爷非得让人抱只血溅五步的死鸡上去拜堂不可。”
“唉,这不吉利啊”福伯重重叹气。
无影见福伯仍不开窃,悄声点明道:“您勒,以后可别再有这样的想法了,咱们王爷的心都在徽暖阁呐,只要徽暖阁那位主子娘娘好好的,王爷哪会管别人吉利不吉利。王爷让您做这么多事,都是替那位出气呐!”
“我也猜出来了,可是徽暖阁那位,唉,还是年纪太小,不谙夫妻之道”福伯忧心忡忡地摇着头走了。
屋内的某王爷听了福伯和无影的对话,心底的郁结稍缓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