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兰和翠屏见穗儿死了,似也觉得不妙,兽吼着转身就要往屋外逃蹿,想去找另几个将她们害成这般的幕后主使。
江振宁追出来,见她们逃蹿的方向赫然是皇后的主院,忙怒嗬:“还不快拦着她们,冲撞了皇后娘娘,你们长十个脑袋都担待不起!”
一众吓傻眼的侍卫这才反应过来,团团将香兰和翠屏围住。
皇后陈姿蕴被后院的吵闹惊醒,披衣起身,却见许久不曾握剑的江振宁提着带血的剑,浑身血污地候在前厅,一时神色有些恍惚。
真是,许久许久,不曾见过他这般模样了呢。
“发生了何事”陈姿蕴很快扫去心底那抹异样,端庄入坐,气质高冷。
“香兰与翠屏被似被人制了傀儡,很厉害的傀儡,取了首极都未死透”江振宁声音中透着深深的忌惮,显然他也被今晚的事震惊到了。
陈姿蕴了解江振宁,连他都这样说,那出手之人着实有些本事。
“九王身边,竟有这样的能人异士”陈姿蕴低喃,心中对商熹夜的忌惮更深。
“九王历年来辗转征战多国,自然有机会接触到各种各样的人。当初南离国师蛊术惊人,也被他一举拿下,还带回了秦未央……”
“你是在怪本宫不该在此时出手”陈姿蕴恼怒打断江振宁的话:“本宫就姿萦一个胞妹,岂能容一个山匪那般羞辱。本宫也不信,他九王能为了区区一介土匪,公然与本宫、与国公府作对!”
江振宁眸色复杂而眷恋地极快扫了一眼凤座上的人,隐忍地低下了头。
往事历历不可追,但他仍然熄不了那颗心,即使她不再是他的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