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蔚抿着唇呼吸几下,才勉强镇定了心中的情绪。
柳蔚看着儿子,突然说:“小黎,你几岁了。”
柳小黎懵了一下,回答:“我四岁,娘亲你忘了?”
“no,你五岁的人。”柳蔚捉着儿子的肩膀,认真的说:“以后但凡有人问你几岁,你就说你五岁,尤其是外面那个叔叔,他往后若是问你,一定要这么说。”
“往后?”柳小黎不明白:“爹,这个叔叔我以后也要见到吗?”
“估计是。”
“为什么?”
“他要我们去帮他一个忙。”
“我们可以不帮吗?”
“不可以。”
“为什么?”
为什么,好一个为什么。
柳蔚有点咬牙切齿的说:“因为你的付叔叔多事,非要给你娘亲我报一个官衔,害的你娘亲不止天天穿男装,还彻底担上了欺君之罪的名头,这也就算了,现在还成了谁都能使唤的低品官员,那人官衔比我大,他让我做事,我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
柳小黎苦着脸,小脸皱成一团。
柳蔚深吸了口气,心头乱成一团浆糊。
她不知道她有没有认错,也不知道那人认出她没有,但是小黎这张脸她可是天天看的,跟外头那男人的容貌,不说很像,也有个五分像,不过小黎如今还小,脸蛋圆,下巴胖,乍一看倒是看不太出来,不过再长两年,只怕就越看越像了。
柳蔚心里很烦,说实话,那时候她才刚刚穿越过来而已,那会儿她在京都的柳家挣扎求生,好不容易找到了机会脱离柳家,趁夜赶路时,就是晚间走了个乡间小道儿,就碰上个中了椿药,倒在路边的妖孽男人。原想着正好挣点盘缠,就问那人,要不要解药,解一次两百两,她的针灸之法传承自前世的爷爷,那位全球著名的中医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