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虽然之前很惧怕生产的那一刻,但真的快到这一刻的时候,却没有那么惧怕了,想想即将和我的宝宝相见,那种感觉,竟然很新奇。
只是,这个过程真的很痛苦。
等待的那段时间,我的生母以及养父母都来了医院,滕柯的父母也来了医院,包括我哥,以及一些朋友都来了这里。
好似,生孩子这件事,是需要大家一起见证的事情。
开到四指的时候,滕柯和医生商量了打无痛的事情,滕柯比我还要心急,只不过,他急的,是怕我忍受不了疼痛。
相比见到孩子而言,我感觉的到,他更担心的是我。
滕柯陪伴我的那段时间,他比我还紧张,他的衬衫已经湿透,好似他原本电量满格的精神状态,跟着我一起消磨殆尽了。
我想,往往在最关键的时刻,最能看出一个男人的真心,而滕柯的真心,我看得到,更感觉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