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董赶到医院签了字,坐在花成景的床边。医生处理好病人,对花董道,“幸亏发现的早,不然花少性命不保。汽车停了发动机,车里没有空气流通,人待不了多少就会缺氧。更别说花少还低烧,一直晕睡。”
“谢谢医生!”
“不用谢我,都是些本份职务,你该谢谢这对情侣。”医生指着秦磊和安蝶恋,说完就离开了病房。
花董看着安蝶恋,眉头不自觉皱了皱,对秦磊道,“你出去一下,我有话与安姑娘说。”
“花董,我一直看着花少,谁知到了机坪,我下车拿行李,他就……”
“出去!”花董一声令下,铿锵有力,秦磊一窒,退出了病房并带好门。安蝶恋也被花董严肃的表情吓着,连忙撇清关系,指着床上的人道,“他这样不关我的事,我去机坪是为了找承欢。”
听到承欢,花董收了庄严肃穆之光,叹了口气道,“你让人放过成景吧!这孩子从小父母飞机失事,自小在竞争中长大,最大的理想就是守住他爸爸商团之职。这些年,他也没让我失望,十岁时就能处理公司的职务。
虽然那些项目是经过我的手批准的。如今他因拒婚,经过他之手的项目纷纷出事,唯独之前由我经手的没有事,这说明什么?你懂吗?”
向来精神矍烁的花董,现在也萎靡、颓丧。他抚着花成景的发,慈祥地看着睡着的人。安蝶恋第一次注意到老者满头银发。
七十多岁的人,早该退休的年龄,这满头银发证明着,他在等花成景成熟,等花成景独挡一面,他才能安心退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