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顾清雅瞪大了眼睛看着秦以寒，犹如遭到了晴天霹雳，满脸都是不相信。

他说什么？

他说他要跟白薇薇在一起，他爱白薇薇？

不，不可能的！

秦以寒明明爱的是她，他怎么可能会爱上白薇薇，白薇薇哪里都不如她，明明她比白薇薇好一千万倍，他怎么可能会去喜欢白薇薇！

不会的！

“以寒，你一定是搞错了！她只是我的替代品不是吗？她跟我长了一张一模一样的脸，但是你别弄错了，她是白薇薇，我才是顾清雅，我们才是初恋！”顾清雅像是一个疯子一样抓着秦以寒疯狂的解释道，“她哪里都不如我，我才是最优秀的。我们才是最般配的一对！”

秦以寒却已经冷静了下来了，他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如同疯子一样的顾清雅。

他第一次知道，这个女人还有这样疯狂的一面。

她以前的演技很好，总是将自己最糟糕的那些样子藏起来，从来都没有在他的面前爆发过，她看起来无比单纯，无比善良。

可是，越是想出，他就越是觉得她很假。

大概从很久以前，他就已经不爱顾清雅了，之所以对她这么执着，怕只是因为对她离开的不甘而已。

眼神，冷漠的可怕。

顾清雅对上了秦以寒那波澜无惊的眼睛，一瞬间，心冷了下来。

他说的是真的。

他怕不是跟她开玩笑的。

“以寒……为什么？为什么会是白薇薇？难道你真的不爱我了吗？难道你真的不是因为我，才跟她在一起的么？她长了一张跟我一模一样的脸，那分明就代表，你对我还有残念。”顾清雅冷静了下来，声音也平静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