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许媚和我道了晚安后,才轻轻的关上了房门。
走下一楼的时候,白馨仍然呆坐在沙发上,我走到她身边,摸了摸她的头然后离开家,我要赶去黄山,好好审问捅柳子言的人。
快到黄山的时候,我拨通了蜈蚣的电话:“喂,我出来了,你现在什么位置?”
“凡哥,我才到黄山的后山一小会儿。”蜈蚣说。
“好,那你在山脚下找个村庄等我,然后发我一个定位就成了。”我说,
“嗯,好的。”蜈蚣回答。
几十分钟后,我找到了定位的地方,见村口停着一辆面包车,我叫了一声:“蜈蚣。”
果然,蜈蚣的从面包车来伸了个头出来:“凡哥。”
“你开车跟着我,我们进山去吧。”我说。
“好,你开路吧。”蜈蚣说道。
一前一后,我们又开了二十几分钟,然后在到了黄山的山脚下,开不进去了,我熄火跳下了车,然后对后面的蜈蚣喊了一声:“下来吧,接下来要步行了。”
“好。”蜈蚣从面包车下来后,把一个捆绑的人从车上拖了下来,我走进一看,这个人瘦骨嶙峋的样子,应该是一毒友。
“吸毒仔?”我问蜈蚣。
“是,看他这身体应该活不了多久,能支撑三个月就已经很好了。”蜈蚣说道。
“这就说的过去了。”这个人已经半死不活了,为了吸毒肯定谁为柳子言效力了。
蜈蚣提在一个人,好像提在一把稻草一样走地很轻松,看这家伙真的是没有一点重量了,走了几十分钟后,我再一次来到了那个已经废弃的神庙里。
蜈蚣把人扔在了地下,我蹲了在对方的面前,撕开了他嘴上的透明胶,问道:“说说吧,柳子言给你多少钱让你今晚演绎了一场这么好的戏剧?”
“哼,直接杀了我吧。”男子看了我一眼后,就闭上了眼睛说道。
“哥们,为柳子言那样的人值得你不要命吗?不是人家救了你,你现在不是已经死在大货车下面了吗?”攻心的话对一个活不了多久的人来说,好像真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
“早一天死晚一天死,对我来说有多少分别吗?”他回答。
是的呀,他说的也没有错,人将死的心情要怎么撬开他的口呢?酷刑估计对他都没有太大的作用,生命他已经无所谓了,那柳子言是如何让他愿意卖命的呢?
只有是人,就一定有弱点和牵挂,他也不例外,柳子言一定抓着了他的软肋。